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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北雁南飞过荡山 一年一年又一年

    第四十一章 北雁南飞过荡山 一年一年又一年 (第2/3页)

  “闺女,别人男人能顾家,外头挣钱家里花。你那男人能挣钱,挣的钱来养野花。回心转意是有点难了。”

    “那我离婚算了。”

    “啊,闺女,想要离婚说不通,你那男人是坏熊。碗里吃着锅里看,占着茅房不蹲坑。你离不了啊。”

    “婶子,那怎么办啊?”

    “天上下雨地下滑,自己摔倒自己爬。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清凉冬风煞。四季轮回年年过,没有男人不算啥。虽说不是多才女,也能挣钱自已花。闺女没什么怎么办的,没男人就不过咧?”

    “说起来有些话没法说,这没有男人有的时候还真不好过。我也是天天为这事发愁,你要说他真跟给我离了婚,我也就死心了,我可以再嫁。我这辈子算是毁在他手里了,这二年只知道在家等他哩,想着他出去挣钱养家不容易,兴许是在外遇着什么事了,等呀等,等了两年,人不见人,鬼不见鬼。去年夏天等回来个信,说是等等就回来了,问他在哪?不说。我去年秋天以着他那信的地址,去云南找了一个月,别提我受的累了,要是找着人,还好受些,云南那么大地方上哪找,还挂念着家里两孩子,只得回来。在家吧,我那婆婆天天没好脸,那不是人的公公就更别提了,没法说,说出来人家笑话。没有办法只得带着孩子回娘家,说起还是母女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这么多年没来往,回娘家还是爹娘亲。可是老在娘家住也不是个长事,我爹娘意思让我离婚再嫁,正张罗着给我找人呢。婶子,我这回也想好了,我跟他离婚,你看离了离不了?”这女人一口气说完,长出口气,然后两眼直直地盯着寡妇,盼着寡妇断卦。说起来在农村,算命先生的话比什么都管用,什么父母之言,法律法规等等,她听不进去。可是算命先生的话她听进去了,比什么都管用。这不,专等寡妇给她指路。

    “闺女,”就听寡妇道,“闺女我看你这八字,夫宫明暗两处,你可是两个男人啊,一明一暗,明的断不了,暗的扯不清呢。”

    “婶子什么意思,您的意思是离不开?那我离婚起诉书都递法院了。”

    “我从你这八字看,官杀混杂在一起,婚姻本是自谈的;父母之命你不从,跟定男人过朝夕。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女人不住的点头。

    “闺女,你这八字日下沐浴生,男人贪色又多情。要说这人好不好,拿着面杖去撞钟,是个实诚人。说起你那男人也不是赖人,心也挺善的,就是色。我看你不好离呢。”

    寡妇话言刚落,女人脸色又暗淡下来,凄楚之色泛泛而起。寡妇看着小女人心下不忍,于是说道:“闺女,看你五官生来一只凤,住在深山朝阳洞。虽说不是富家女,一路风霜不受惊。中年坎坷不是凶,老来有福才叫能。我看你山根年寿兰廷满,晚年家财必丰盈。闺女,你还年轻,好日子在后面呢。你那男人今年必有音信,回家再等等看。”

    寡妇这一番话说出,小女人脸上泛起一丝红润,吹散了阴云;高兴的谢过寡妇,站起身来,瞄了一眼二毛,转身向门外走去。

    这二毛见小女人走出门外,那心也跟着走了。

    这女人出了寡妇家,心中思量着刚才寡妇的话,就好像坐在云里雾里,不是太明白,心里不免犯嘀咕。走着想着不觉已经出了村,往北面河堤走去,正在走着就听后面“大妹子,大妹子”的有人喊,这小女人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就见那寡妇的徒弟从村里向这赶来,边跑边喊。女人于是站在了路边,等那二毛赶上来。

    你道这范二毛为何赶来,刚才自这小女人走后。这二毛心里像吃个土坯,沉重着呢,难受。心想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不认识认识人家,过了今,哪还有明,不行,我得跟上去和她说两句话。心里想着也不言语起身离开堂屋,出了院子赶了过来。追到村外见女人正往河堤上走,于是边跑边喊,追了过来。

    小女人站在路边,看着这寡妇徒弟跑来,心里明白三分。要说这女人今天来寡妇这算卦,有一半原因是想看看这寡妇徒弟。前几天这女人在娘家,她娘在她跟前说,河南庄里算卦的寡妇家有个寡汉条子,三十大几了没结过婚;想给女儿说说这谋茬哩,一来自己闺女没离婚,二来这寡妇徒弟也没个家。觉着托人说不合适,也就当闲话说说。谁知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小女人听在耳里,记在心里。这不,今天专程赶来看二毛哩。

    那范二毛一路小跑,赶到女人身边,已是气喘吁吁了。看到小女人站在路边等他,心放了下来。

    “你叫我干什么?”这女人问道。看这话问的,把个二毛问的憋屈了老半天没问答上来。

    “我…我听这庒上有位老叔说起过你,我赶来想问问是不是你。”这二毛憋了半天,红着脸说道。

    “是我,怎么的?”

    “没…没怎么的,就是想认识认识你。”

    “认识我干啥,我也不认识你。”

    “看看…大妹子说的,认识你我能…能干啥,就是想认识…认识呗。”

    “你想认识我,我不想认识你。”

    这范二毛听罢,红着脸,低着头说道:“那…那我回去。”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回来,谁让你走了。”那女人身后吼道,把个范二毛吓得赶紧转回身,两眼发直的盯着女人看。那女人严肃的脸庞突然呈现出笑容来,女人笑眯眯地说道:“看吓哩,就那点熊胆,还说来认识我呢,就没有我那混蛋男人脸皮厚,你叫啥名字?”

    “我叫范二毛,三十有零。老家离这一百多里,没爹没娘,孤零一人,早先跟先生说书卖艺,流浪到此,如今跟婶子学算卦。”这会这范二毛道是嘴皮子利索了,一口气说完。要说这卖嘴皮子的出身,那要是不紧张,说话还不是呱呱地。

    “谁叫你报这么详细了,也没查你的口户。”这女人说着话,笑了起来。大凡这女人看着你笑,就说明她对你有好感,这距离就近多了。

    “我想咧,省得你老问,索性一下告诉你得了。”这范二毛见女人脸上笑容可掬,心里舒服多了,话也不结巴了。

    于是两人边走边拉起家常话来,两人互相报了名字,原来这女人叫吴好,就在这河北岸吴家村长大,上初中时在乡镇里中学上学,与同乡同班同学好上,初中毕业,就跟人家过了门。当时娘家不同意,她死活不回家,没办结婚证就过上夫妻生活了。有了孩子过几年才补办的结婚手续,后来又生了个女孩。这一男一女两孩子,别人都羡慕的不得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了女孩后,家里经济吃紧了,那男人看别人外出挣了钱,眼红,于是收拾了家里所有的钱也出去做生意去了。这男人会点木匠手艺,带上木匠家伙就走了。这一走不要紧,家成了他的过路店了,回来打个招面还是走,这些年没好好进过家。两人走着说着不觉走上了河堤,这女人并没有沿河上的小桥往北走,而是顺着河堤往东走去,范二毛会意,跟在后面走。走着就听女人道;“这几年我是熬活寡熬过来的,要说我那男人好不好呢?就像刚才婶子说的,实诚,不是赖人,就是色。”说着话,女人看看二毛笑笑,脸上泛起一丝红润。

    “妹子,对了,吴好妹子。要说起来这男人有几个好东西,十个男人九个赖,一个不赖是材坏。”

    “没错,一点不假,他就像他老杂毛爹,一肚子色水。”说着话,女人又气了起来,脸上露出愤恨之色。“二毛,不往前走了,咱找个地方坐会。”

    “行,”这二毛应着话,抬头一看,这不是当初与村里小媳妇约会的地吗?不由想起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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