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女同学(散文版) (第1/3页)
亲爱的女同学
星耀乾坤
我总是觉得男女同学的关系最最纯洁!尽管人们都说:“缕缕白发儿女债,根根皱纹岁月痕。”多少年过去了,什么都可以老去了,可是,我却亲身体验到唯一不老的是同学们的脸谱却是那么鲜活,特别是那些可爱的女同学,更有甚者,那些女同学中的少数人,就像“九转回春丹”(玩网络游戏中的极品神丹妙药,可以使人获得九条生命,而且身强力壮得像弱冠军少年或者似妙曼少女。)一样神奇,令我们在垂暮之年的心灵依然像孩童一样纯真!我称这样的同学为亲爱的女同学。下面我不得不说说我那神奇的十四个亲爱的女同学。
1、秦芳
我一直遗憾:我在五年级之前,日子是白白地跑了,就像浑浊的蟒河奔腾东流。幸运的是:五年级开始留下了情感的文明记忆。
我在小学五年级,被抽到较好的班级。当时,五年级就两个班级,我来到新的班级,也就是说这个班级就我是新生,其他都是原来四年级的,有点高兴。老师把我安排跟女生坐,目的显而易见是为了保持教室安静。
我无意中发现那个女生特别的漂亮。这也是人生质的飞跃,我能发现美了,但是当时也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美丽。因为我们都还很小,是个孩子,只能考虑到自己,而不是别人。当时我被老师带到她的身边的,她朝我友好地笑笑,把书包从桌子上拿了下来,朝凳子的一边挪了挪,算是给我一个位置。我对她很感激,加上她后来还没有“三八线”概念。就凭这点感激,致使我们以后的故事一直维持到高中毕业。后来知道:她的名字叫秦芳,成绩不是太好的。我当时有点想不通,这样的笨蛋怎么能分进这个班级并且被留了下来的?现在明白了觉得金钱的重要,可惜也没有发财。当时,我拼命帮助她搞好学习成绩,就像新分配的小老师教自己的学生一样有耐心。她还能勤学好问。后来,我们的成绩都达到了乡中心初中的录取线。她上了。我被录取进入村办初中。虽然我心里有些不愉快,学习上有点情绪,但是每学期还是拿张“三好学生”奖状回来的。她还不时地来看看我,或者给我写写信。我开始还给她讲讲课,解解题目。但是,后来我自己也不会了。第一次中考。我没有考上,她也名落孙山。她在夏天顶着似火骄阳来到我家,说不想读书了,去上厂,叫我也去。我记忆中当时她说的是轧花厂,她爸爸就在厂里做领导,进两个人不成问题。我当时想读书,复读。她说复读也不一定就能考上。我说我们还是少些功夫。她说有点道理。后来,我们都在同一所学校复读了一年。在复习班里。我一如既往时刻帮助她。这次,我们晓得了许多,可能真的有了感情,睡觉时总是想到她,关心她还有什么不会,爬起来写在纸上。第二天中午,我耐心地讲给她听。她总是为日有所获很高兴,很愉快地哼首通俗歌曲给我听,算是报答。每次考试试卷发下来,她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我们之间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但是她还是喜欢和我一起学习。当时,老师们对她非常关心,她的成绩比以前有了很大提高。在那年中考后,我们考上了较好的高中,她考得不错,不是太好的,花钱进入私人化的贵族学校。高中学习期间,她经常给我写信,还寄一些习题集给我,把我练习得头昏脑胀。只记得在报考志愿前,她问我填什么?我说师范。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瘪瘪嘴走了。今天,我在做家庭教师,他毕业于农业银行中专学校,出来做了银行出纳。我微薄的收入还是坚持每个月都交二百元给她存着,就算还债。她说到我结婚的时候,她将借钱给我。我真的很爱她,就是现在。但是,她早做了母亲。
2、宋亚红
我刚上初中一年级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就是宋亚红。实际上早就认识了,只不过以前不知道她的名字。现在,她坐在我面前不停地抽泣,并且不时地转过头来问我:“为什么秦芳一个人可以到乡里读书?”当时,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就问了她的名字。于是就知道了,算着我们开始认识吧。宋亚红的成绩比秦芳简直是天壤之别,不可救药,朽木不可雕了。但是她似乎比秦芳还有自尊,并且更能勾起别人的同情。每次考试后,她就哭了,哭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日月无光,监考老师心都软了,对她网开一面。监考老师也没有必要和她认真过不去,特别是一个把分数看得比生命还重的女生,作弊事小,一旦想不开,出了人命,就吃不了兜着走。何况又不是什么升学考试,就当着没有看见。她就这样可以放手大抄特抄书本上的内容。语文和英语成绩在泪水中上涨了,数学成绩就大不如人意了。于是,考一次试,她就会哭好多次,致使所有的老师都不批评她了。她成为老师唯一不批评的学生。但是同学们都愿意帮助她。好在她只读了初一就回家了。否则,我一定会被她累跨的。我对宋亚红同学的印象比较深刻,那时是她的泪水的缘故吧!我对她特别的好,可能是她的糖果太多太甜,收买了我们的情感,也许我还是相信了眼泪是货真价实的感情的说法吧。现在想来,找个泪水滂途滂沱的女人,心底的柔情也好有个着落。
3、李翠芳
初二年级,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坐到了第一排边上靠墙的座位,老师经常提问我,我很多时候都能准确地回答出来。只有我并排的隔位的女生时常被问得张口结舌,默然地站着。我的同桌蔡祥专门向她打电话,时常被老师的教鞭狠狠的抽打一下。我总是说:“活该!”于是,她们就对我有了刻骨仇恨,但是又不愿发作,因为在许多方面,她们有待我帮助她们指点迷津。
我当时还组织了一个学习团伙,身边的几个人显然是成员。我教他们数学和外语难题。实际上,农村的学生和老师一样,回家根本就没有空闲时间学习,有时还要到老师家里帮忙。我每次到去老师家都能开看到她在那儿勤快地干这干那,总是认为他它的思想比较好。后来,她的名字李翠芳走进走出,就走进了我的日记和我的心灵。无私帮助别人,助人为乐的优良评得品德就像树种一样,在我稚嫩的心田空白的心田破土而出,茁壮成长,到目前为止,已经是花开几度,一直没有芬芳的好评。李翠芳没有秦芳的漂亮,也没有宋亚红的那种非令人同情不可的劲头。我们都认为她特别会说话,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健谈。因为是同村同路,所以我们一路回家,时常被她的话题迷住,乖乖地跑到她的家里。次数多了就责怪他的话儿真多。没有想到她后来真的带走了蔡祥同学,初三没有读就逃走了,可以说是现代版的逃婚记。不久前,我还遇到了她。他在街道上推这着小三轮车在卖水果。她胖胖的,但是黑了许多,这是城市的阳光对她更多的关怀。她的孩子来我处买试卷和资料,时常说我是她妈妈的同学。我就立刻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教育她的女儿好好读书,不要健谈得太厉害。现在向想来,找个能把话说到心坎上的女人,真好啊!
4、韦玮
初三年级是最难捱的日子。平常说我学习勤奋刻苦的老师,现在对我也不好了。他们有点不近人情强迫我做许多练习,大有不把我累死决不罢休的势头。当初,受此迫害的也不是我一人,还有村书记的女儿韦玮。其实,只能称呼为村支书。但是那时,人们都这么称呼他,他也没有什么不自在。韦玮长得又黑又小,也很瘦,并且没有横向发展的趋势,是那种先天苗条型的骨质美人。那时候,韦玮在班级上讲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因为我们的老师只有极个别不买她爸爸的帐,很多老师讨好都来不及呢!这是她在小河边观鱼时告诉我的,叮嘱我千万不要说出去,更不能告诉别人。我现在才想明白:当时她是非常希望我告诉别人的。因为这样她就更有分量了,在同学们的心中的地位就不再是班长了,而是老师的影子,令你有天然的畏惧力,而且我还要欠她的人情了。遗憾的是当时我那榆木脑袋,就是没有这种思想。现在许多事情,我一旦知道全部讲出去。只是话要因时因地因机遇而讲。大学学习教学思想和方法的时候,老教授说过一句让我们嘴唇圆了几分钟的话:“一句简单的道理,错过了机会或者时机,著一部厚书也讲不清楚。”我想这是思维里的模糊影子在作怪,在生活中,特别是政权建设中,就是如此,时不我待嘛!韦玮这女生学习可认真了,就讲了那次话后,似乎后悔了,从不跟我谈她爸爸的事情了。但是常有同学在我面前谈起她爸爸的事情。我想不知道那个傻子又听到了她的话,并且作为小秘密到处传播呢。韦玮还是不断地和我交流学习心得和体会,探讨课本上的有关知识及其应用。她对我非常看重,说我将来是大才。其实,我当时多少有点飘飘然,以为自己将来肯定是大学毕业,高干。现在也算明白了,一个像韦玮这样会表扬人的人,才是人才,是高干。事实上,韦玮第一次中考就考上了,而我们谁都没有考上。现在,韦玮已经在县委上班,听说抓小孩子的出生工作。有时遇到她,她还是夸我有才干,也有干才。我认为这是句好话,是领导对我的肯定和赞赏和鼓励。后来,我了解到她的现在的局长说:“韦玮这人,你打她一个耳光,她一定会笑着说:‘您对我亲切!再来一个好嘛。’但是,日后你就会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吃不了兜着走吧。”其实,能讨个像韦玮这样的女人,至少一生没有外人欺负我。这样想着,眼泪就汩汩留过心头。
5、刘群
我和秦芳复习了一年,终于考上了高中。进入高中第一天开始,我就表现得不同寻常。我报名时,就是凭分数单报的名。高中还是蛮爱惜人才的学校,对我这位没有填写她的学生网开一面。进去了,我从内心深处对她有爱心。因此,母校的一草一木至今在我心里,何况当年身在其中呢。我来到宿舍处,草木深深。许多同学站在外面闲谈暑假生活,由于城镇学生多,都谈一些怎么玩的,而农村学生就没有什么好谈的,总不能说我暑假里锄了几满亩地的草吧?再说城里学生玩了一的个暑假,怎么不到学校来锄草。内心的不满使农村的学生也懒得伸手。我实在看不下去,就蹲下来拔草。后来,班主任老师来看我们,看了很高兴,就任命我做了劳动班委。在任命班级干部成员时,老师又任命我做兼副班长。我想劳动班委是真的,班长仅仅是个样子,好教大家都学习我。事实上,的确如我所了料。同学们选举班干时候,就没有多少人选我做班长,但是劳动班委得了满票,个个都认为我是劳动班委的干才。我后来就真的担当起劳动班委的职责。刘群坐在我的后面。每次分配劳动任务,她都会白我一眼说:“不要对我太照顾!”我当时就又点想不通,吃不透。于是,我也不说多少话,让她的组长安排去好了。后来,我的学习成绩没有能够考进班级前十五名。她说我天生是种地勤快的命,读书浪费了。我就气愤地对她说一定要学出些成绩给她看看。无奈我家里常有老人去世,她劝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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