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自己坐下来收紧点 别流出来/女朋友颤抖后说不要了/阴茎插入阴道

2020-01-31 10:27:15

饥渴!安蓁蓁觉得这个词语已经不能熊人现在的自己了。这一刻起,安蓁蓁的思想和意识,已经最起码的理智已经被浴火给占据了,狠狠的按住罗浮生的脑袋,手指也已经攥住了罗浮生的头发,“浮生,想了……”

十里八村人得男人眼中,安蓁蓁就是那种贞洁到不能再贞洁的女人,可现在的安蓁蓁却变成了十足的荡妇。

把安蓁蓁放在身下,双手和嘴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尤其是安蓁蓁的配合更让罗浮生不能自己。

守在安蓁蓁那地方连续探索了好一会儿,也没能突破那道防线。

罗浮生很着急,同样的,安蓁蓁也很着急。

“浮生,抱紧嫂子……”

被罗浮生手口并用之下,安蓁蓁就感觉自己那地方简直到了爆发的边缘,接二连三的小高峰疯狂的席卷,这就是自己用手指解决的时候,完全没有的感觉,这可不是左手、右手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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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浮生……”安蓁蓁有些着急,可偏偏就是罗浮生找不到入口,“浮生,你不会是没玩过把?”

“嗯。”罗浮生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嫂子,我找不准门……”

“没关系,嫂子教你……让嫂子先看看……”安蓁蓁一直胳膊搂着罗浮生,另一只手已经攥住了罗浮生那东西。

鼓捣了好一阵子,可罗浮生那东西着实有点大,当一声怒吼发出声之后,罗浮生就准备开始大面积的进攻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阵音乐声响了起来: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飘迫,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生活,看见远方天国那璀璨的焰火……

一阵音乐声,吓得嫂子和小叔子两个人浑身一机灵,罗浮生的眼睛下意识的看向音乐响起来的地方,那是姐姐罗素素新给他换的智能电话,据说这部电话足足有六千多。

“浮生,这么晚来电话准没好事……”安蓁蓁的手搂住罗浮生,娇滴滴的在罗浮生的耳边呢喃,“别管它,来搞嫂子……”

罗浮生重重的点点头,腰身一挺就准备干活,谁知道电话又一次响了,罗浮生怒不可解的从安蓁蓁身上离开,拿起电话就要扔出去。

可偏偏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让罗浮生一下冷静下来,那根东西也一瞬间变成了蔫茄子。

“怎么了?”安蓁蓁没想到罗浮生会冷静的这么快,她可是时刻等待罗浮生那玩意儿狠狠的弄她呢,下意识的做起来,看了看罗浮生手中的电话,安蓁蓁发出一声尖叫之后,默不作声了。

“喂,姐……”罗浮生接起电话和那头人聊了起来,也不知道聊的什么,安蓁蓁只知道罗浮生嗯嗯啊啊几句后这才挂掉电话。

“嫂子,姐姐说这两天准备回来。”把电话放在一旁,罗浮生躺在安蓁蓁身边,手也很规矩的没去碰安蓁蓁。

“那我回去了。”安蓁蓁心里有些失落,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罗浮生两腿间的东西,这才重新裹上毯子。

“嫂子……”罗浮生很想说,嫂子你别走,可话到嘴边却实在是说不出来。

“我回去睡了。”安蓁蓁的眼睛里闪烁过一点失落,这才一步一回头的离开罗浮生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罗浮生现在很恨自己为什么要有电话,和嫂子已经进行到那么深层的一步了,已经进去一半了,这个时候来什么电话?你是镇长你就牛逼吗?不知道我罗浮生现在很忙很忙吗?不知道老罗家现在还无后吗?给老罗家制造后代的时候,你打什么电话?

看了看软趴趴的虫子,上面粘粘的,似乎沾了嫂子的那啥还没有干涸,轻轻的把手指放在鼻息一闻,还有一股女人独有的淡淡的香味。

“没用的东西……”罗浮生狠狠的拍了拍小浮生,也不知道是说自己没用还是说小浮生没用。

安蓁蓁回到房间,直接躺在炕上,用毯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还下意识的夹在两腿之间,虽然人已经被大姑姐一个电话弄清醒了,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几句不争气……

莲花乡水田和旱田各半,因为乡里人口少面积大,每家每个人都能分到七亩多地,再加上临近莲花河,所以家家都会种上一晌地的水稻,卖一部分留一部分,剩下的稻米磨成米足够一年吃用了。

因为罗浮生的姐姐是镇领导,所以乡长在分地的时候,给罗家分去的都是水田,还是乡里的一等地,那个年代大米很值钱,罗浮生家每年也有几万块的收入。

早晨嫂子熬了粥,还住了两个鸡蛋,吃饭的时候嫂子一直闷着头不说话,脸还红透了一大半,罗浮生知道,嫂子是害羞了,大半夜的去和小叔子玩玩,想想都觉得脸红。

“浮生……”喝了几口粥,安蓁蓁抬起头,十分不好意思也不自然的看着罗浮生,“吃完饭去地里看看,田里需要灌水了……”

“嗯。”罗浮生点点头,“嫂子,给我二百块钱,我去买桶柴油,田里的抽水机好几天了没加油了。”

“好。”安蓁蓁站起身回到房间,拿出钱递给罗浮生。

“怎么这么多?”罗浮生只想用二百买柴油,没想到嫂子会给拿这么多。

“在买套行头,顺便买几条……”说到这安蓁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压低了声音,十分羞涩的说,“在买几条内内,你那些都脏成什么样了……”

说吧,安蓁蓁一甩长长的秀发,低着头红着脸就逃离了饭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脏?”罗浮生很不理解,一直以来罗浮生的衣物都是嫂子给洗的,历来嫂子都没说脏,今天怎么说脏了呢?吃了一口鸡蛋,罗浮生突然之间明白嫂子说的脏指的是什么了,似乎每次看画报,每次想象嫂子娇美的时候,那些子子孙孙似乎都留在了衣物上。

但是,最重要的是但是,嫂子说“脏”,绝对不是嫌弃罗浮生脏,这是赤果果的暗示啊,绝对是暗示,这是嫂子在暗示自己,以后别自己动手了,有需要的话可以找嫂子。

越想越觉得对劲,嫂子绝对就是这个意思,是在暗示自己,随时可以爬上嫂子的床。罗浮生觉得世界是美好的,生活是充满阳光的,如果能拥有嫂子,甚至是和嫂子搞点咻咻咻的事情,更是好到不能在好的事情了。

乡里几乎家家都养牛,在农村,马和驴不值钱,牛绝对是硬通货,不管是水田还是旱田,收割的秸秆都能用来喂牛,而且还长得十分肥大,整个镇里乃至县里,莲花乡的牛都出名,每当到了冬季,来收牛的贩子都会把目光对准莲花乡,哪怕是高价收购,也要买到莲花乡的牛。

莲花乡几乎家家都养牛,却很少有人养母牛,整个乡里面,就只有罗浮生家养了两头母牛。

就在罗浮生得意洋洋的,幻想着今天晚上要怎么钻进嫂子的被窝,好好的和嫂子搞点事情的时候,却发现门口传来赵飞燕的声音。

“罗浮生,你个二货,你家的母牛都跑了……”赵飞燕很恼火,昨天晚上在小树林被陈二狗弄得不疼不痒的,一点没过瘾,好不容易罗浮生出现了,却被一个旱天雷给吓跑了,赵飞燕是打心眼里鄙视罗家的狗犊子,甚至是诅咒那狗犊子杨伟、早谢、不举……

就在赵飞燕划圈圈诅咒罗浮生的时候,却发现自家的公牛也跑出去两头,找了一大圈,才在自家的田地里找到那两头公牛。

“飞燕姐?你咋来了?”罗浮生看到赵飞燕,立刻想起她白花花的一点都没有下垂,相反却异常大的葫芦瓢,罗浮生的眼睛也不怀好意的看过去。

今天,赵飞燕喘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衬衫似乎有点小撑得紧紧的,就像是要冲破衬衫的包裹一样,一双笔直的腿,看的罗浮生直流口水,心里更是暗暗的琢磨:都说赵飞燕在上大学的时候几乎被全学校的男生玩过,怎么身材还保持的这么好?虽然大,却一点都不垂……

“罗浮生,你没睡好觉吗?”看着罗浮生顶着黑眼圈,赵飞燕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间,赵飞燕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问罗浮生,“昨晚上和我没干成,不会跑回来和你嫂子搞那事了吧?”

赵飞燕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似笑非笑的顶着罗浮生,还时不时的往罗浮生的裤裆上瞄几眼。

罗浮生多少有些发虚,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飞燕姐,那可是我嫂子……“”

说完,罗浮生仗着胆子反守为攻,赵飞燕叫了一声之后,脸色红润,,“来啊,来搞我啊……”

一边说,赵飞燕整个人晃了晃,那两团剧烈的颤抖了一番,一阵阵女人独有的香味也蔓延开来,罗浮生哪见过这阵仗,正要开口躲闪,却发现赵飞燕已经深手抓住了罗浮生的玩意儿,“你说你咋长这么大的东西,昨天晚上回家一晚上没休息,就在想你的小东西……你个没胆的混蛋,一个雷就把你吓跑了……”

罗浮生被搞了几下,那玩意一下子就涨了起来,他真心发现,赵飞燕实在是太放肆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搞他一个良家妇男了。

“乡里面惦记你的娘们儿多得很,要不是碍于你姐是副镇长,早都把你的童子鸡给吃了。”说完,赵飞燕连连不舍的松开那玩意儿,“还不去和我把牛都拉回来?”

“哦,哦。”罗浮生连连应和着,伸手捋了捋,把那硬邦邦的东西塞进了裤腿这才算完事。

此时此刻的罗浮生,柴油暂时是不能买了,还要跟着赵飞燕去找牛。

“飞燕姐,你大学什么专业的?”罗浮生很不理解,赵飞燕一个大学生居然还懂得养牲口,而且赵家的牲口从来就不得病。

“畜牧专业的。”赵飞燕笑了笑,“我爹说,女孩子家家上大学就是去学本事去了,什么专业都没畜牧专业的靠谱……所以,现在我家的养牛场就变成我打理了。”

畜牧专业的?罗浮生啧啧发生,还针针对了专业口,畜牧业的配起种来还真不含糊,居然一个人睡变了大学里所有的男人……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一个被玩的烂大街的女人,是要顶着多大的压力,才能玩遍全校的男生?

“你是不是在想那个传言?”赵飞燕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问罗浮生。

罗浮生没回答,可答案显而易见的,罗浮生就是在想那件事。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被那么多人睡过,就是一个烂大街的破鞋?”赵飞燕依旧没回头,语气也有些消沉。

“这……”罗浮生挠挠头,想了一会儿这才说,“别人或许认为你那么多男人搞过,是一只臭大街的破鞋,可我不那么想。”

“什么?”赵飞燕挺住脚步,转过身眼睛直直的看着罗浮生。

“我的意思是说,我没觉得你是一只破鞋,我倒是觉得那些男的才是破鞋。”说到这,罗浮生笑了,“飞燕姐,谁说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玩的?女人也可以玩男人的,那么多男人和你搞过,我很难想象他们是多厚的脸皮出现在学校的,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果一唠嗑都是你干了?我干了!我也干了……那你觉得还是男人在玩你吗?你这属于睡免费的鸭子,多划算!”

“咯咯咯……”赵飞燕笑了,伸手又在罗浮生身上抚了一把,“你的见解还真独到。”

赵飞燕搞的罗浮生有些难耐,还好赵飞燕见好就收,抹了一把之后在没把手伸进去,“其实我是有病了……”

“有病?”罗浮生听说睡男人还是因为有病才去睡的,这理由……真心很奇葩。

“我是一名、性、成、瘾、患者。”

“啥?”罗浮生觉得自己好像是听错了,“性、成、瘾、患者?”这是什么病?

“上高中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用手指解决不是病,因为宿舍里的女生在想的时候,都会用手指去解决,我们宿舍里,还有人买了器械。一直到了大学开始,我发现我对男人有强烈的看望,看到帅一点的男人都会去幻想,骑在他们身上纵横驰骋的样子。大一刚入学不到半个月,我有了第一个男朋友,那时候我的需求量就很大,一晚上都要三四次以上,就连早晨起来都不会放弃啪啪的机会。”

说到这,赵飞燕微微有些哽咽,眼睛里也已经泛起了泪花,“我问过同龄的女孩,他们也和我一样,一晚上都三四次的样子,因为大部分女生都觉得,男人就是时间越长越好,次数越多越好。后来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我的室友们都是几天才和男朋友在一起一次,一晚上最多也就三两次,可我不行,我几乎每天晚上都需要,大一上学期,我除了来例假的时候是在宿舍的,其余的时间都会泡在宾馆,骑在男朋友的身上……”

罗浮生就在那静静的听着,他知道,或许他才是赵飞燕的第一位倾听者,或许赵飞燕这是赵飞燕一直堵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大学生都没什么钱,去掉吃喝邋遢的,根本没那么多钱去住宾馆。我的男朋友已经很努力的和我在一起一学期之后,选择和我分手了……”赵飞燕有些自嘲的干笑几声,“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满足不了我。从一百三十斤直接瘦到了不足一百斤。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的需求量太大了。分手那些天,我一直靠手指慰藉自己,甚至还买了器械,可那些都不行,我喜欢男人的味道。于是,我交了第二个男朋友,这时我的需求更大了,几乎是无时无刻都想要,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我受不了没有男人的日子,我男朋友那方面不行,他就开始吃药,曾经从晚上天刚黑的时候,一直能搞到天亮,最后他也因为我的需求量太大选择和我分手。可他不是个东西,他和她认识的人都说我怎么样怎么样……为了验证这件事,不断的又男生找我,因为我有病,对男性没抵抗力,就这样,我几乎睡遍了全校所有的男同学,甚至是连一些发浪的男教师也没放过……无一例外的,他们都被我的需求给折服了,大四的那年,全校的男同胞看到我都绕着走……他们怕了,他们全部对一个女人低下了头……”

“后来这件事被我爸爸知道了,带着我四处求医,这才知道我居然是病态……”赵飞燕苦笑连连,“现在你知道了吧?为什么我睡乡里的那些光棍我爸都当做没看见了吧?”

“我很佩服你,飞燕姐。”罗浮生由衷的佩服赵飞燕。

“佩服我什么?”赵飞燕的眼角滴落了两行晶莹的泪水,“我永远忘不了那些学生和老师躲避我而不及的眼神,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我曾经自杀过,可我命大最后活下来了,后来我父亲来了学校带着我去检查,从精神科到心理科几乎走遍了县里市里所有的医院,最后才确定了病症,我是一个重度的性、成、瘾、患者。虽然我是病人,可我没男人不行,我这样的快被玩、烂的女人,也值得你佩服吗?你佩服我什么?”

“佩服你的原则。”罗浮生轻轻耸耸肩,“最起码,你没去破坏别人的家庭,最起码没去睡有妇之夫。这点就值得佩服,也值得尊敬。”

“你和我遇到的别的男人都不一样。”赵飞燕的眼睛里闪烁过一点狡黠,“你这样我真的就不好意思嚯嚯你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赵飞燕的手还是不断的撩拨着罗浮生的裤裆,罗浮生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这才躲避着赵飞燕,找牛去了。他怕了,他怕自己不小心直接把赵飞燕按在田间地头就和赵飞燕搞事情了……

找牛是一个技术活,因为现在的季节正好是所有动物都发春的季节,自家的两只大母牛跑了,赵飞燕家的牛场跑了两头公牛,这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毕竟,罗家的母牛配种都是要收费的,岂能让赵家的牛白玩自家的母牛?

再者说了,现在水稻的秧苗已经正紧地里了,玉米的青苗也已经长出来十几厘米高了,这要是公牛和母牛一起在田地里,搞坏了了别人家的庄稼可就不好了,这可不是赔钱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现在已经到了畜生叫春的时间了,一件就找罗家的母牛配过种,估计这是惦记上老相好的了,赵家的公牛带着罗家的母牛私奔了。

尤其是身边还跟着一个自称有病的患者,不断的搞罗浮生,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赵飞燕给霍霍了小身子,于是,罗浮生一再的决定,还是先找到牛要紧。

“浮生,你家的牛被乡长家的牛玩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稻田地。

“快走。”罗浮生拉起赵飞燕的手,就跑向小女孩指引的方向,还不忘对小女孩感谢:“谢谢你,二丫,抽空给你买糖吃。”

虽然说是买糖吃,可二丫还真就高兴不起来,记忆中,罗浮生欠她的糖块,已经足足几十枚了。

一路小跑,跑到了一片稻田地,也见到了那四头牛。正如二丫所说的,赵家的一头公牛趴在罗家的母牛后背上,一耸一耸的,尾巴一摇一摇的,不断的在母牛的身上耕耘。

“啊……”赵飞燕本身就有病,平时被说是小视频了,就连那种带颜色的小说都不敢看,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犯病,现在看到正在辛苦耕耘的牛,赵飞燕就感觉自己好像又犯病了。

赵飞燕的眼睛一点点瞄上了罗浮生的东西,一双手死死的扯着衣角,就像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挣扎一样,手心里也出现了大量的汗水。呼吸急促脸色发红,一双眼睛里尽是桃花迷离。

“飞燕姐,还不把你家的公牛拉走?”罗浮生的眼睛看到赵飞燕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赵飞燕几乎要吞掉他的表情,立刻对着赵飞燕吼道,想要把沉迷的赵飞燕叫醒。

赵飞燕先是一愣,但明显的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眼睛从罗浮生的身上挪开,“咋整啊?我没见过这阵仗啊……”

哞哞……

两声叫声想起来,就看见另外的一头母牛晃动了几下脑袋,四只蹄子踩在稻田地的田埂边上,一边摇晃脑袋,蹭向闲着的公牛。

“我靠,这啥子情况?”罗浮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家的母牛居然一点点的挪到赵飞燕家公牛的身前,坐等着被赵家的公牛……

在看看赵家的公牛,已经挺起巨大的大炮对准了母牛最让它心动的位置,赵飞燕看的是真真切切,这简直要了赵飞燕的命,本来赵飞燕就有病,现在面前上演了一出活春宫,怎么让赵飞燕平静,赵飞燕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红润无比,一副猫发春的架势。

罗浮生拉着自家母牛的缰绳,可愣是不能把牛给拉走了,赵飞燕显然已经犯病了,趁着罗浮生拉牛的功夫,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锏罗浮生拉不动母牛,就抱着罗浮生,帮着罗浮生拉牛。

见拉不动自家的牛,罗浮生最终也算是放弃了,人家公牛和母牛正在最欢乐的时刻,还是不要打扰了吧。

我擦,这丫头怎么蹭我?罗浮生就感觉后面的赵飞燕不断蹭他,罗浮生不是傻子,看着牛牛们在哪里欢乐,就知道赵飞燕很有可能是犯病了。

拉着罗浮生拉的死死的,罗浮生放弃赶牛之后,却发现裤带被赵飞燕给扯断了,裤子刷的一下落下来,只留着一个裤衩子。

赵飞燕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眼睛死死的顶着罗浮生,恨不得一口把罗浮生给吃了一样,尤其是在罗浮生转身的时候,赵飞燕看到裤衩上高高的隆起,更是有上前抓一把的想法。一阵清风吹过来,罗浮生闻到了一股清香,那是女人独有的味道。

凉飕飕,罗浮生急忙捂住裤衩的鼓起来的部分,惊恐的看着赵飞燕:“飞燕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可别干傻事……”

“光天化日?”赵飞燕伸手拉住罗浮生的裤衩,就要往下拽,“我就喜欢这个词,光天化日……来日……”

“飞燕姐,这田埂边上可别干那事,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罗浮生左躲右闪,怎奈赵飞燕的手劲儿实在是太大了,拉扯了几下之后,手也已经伸进了罗浮生裤子里,一把攥住已经逐渐发硬的小浮生,“罗浮生,今儿你要是不要,我就出去说你要强我……”

“强个屁……”罗浮生急了,“牲口不管了,都进别人家水田了,祸害了水田要赔钱的……”

“我不管,我现在就犯病了,你的和我办事,不办事我就出去说你要对我用强……”赵飞燕现在十分难耐,哪里还会管公牛母牛那点破事。

此时的四头牛已经办完了该办的事情,齐驱并驾的朝着水田里面走了过去,现在的水稻已经长出来一尺多高了,这要是让四只出声给祸害了铁定没收成,还得赔钱。

罗浮生拎起掉在地上的裤子,“飞燕姐,我曰你还不行吗?咱把牛先整回去,你想怎么日都行。”

“说好了?”赵飞燕有些不相信。

“说好了,只要把牛弄回去,你想怎么整就怎么整。”罗浮生实在有些无奈。

“那你抚抚我……”赵飞燕拉起罗浮生的手,“热乎着呢……”

罗浮生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触碰到了那对的时候,还是用手掐了两把,不得不说,赵飞燕真的很是丰满。

赵飞燕的手在小浮生的身上来回撸动了几下之后,这才恋恋不舍的挪开手,“记住你的话。”

牛是赶回家了,可偏偏赵飞燕赖着不走了,说什么就要罗浮生玩她,罗浮生也很无奈,啪啪这种事总不能在家里不是,没办法只能跟着赵飞燕去了莲花湖湖边的小树林。

一来到小树林,赵飞燕就拉扯着罗浮生找了一处空地,不由分说的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一条黑色的带着蕾丝边的小内内出现在罗浮生的眼前,紧接着开始弄开衬衫上的扣子,那一对东西忽的一下就冲了出来,赵飞燕脸色潮红,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接受罗浮生的炮火洗礼。

“愣着干什么?脱啊?”赵飞燕锏罗浮生就盯着她看,一脸恨铁不成钢,送上门的女人都不干,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在赵飞燕的胁迫之下就要彻底攻城略地。可就在罗浮生接近那个地方,还没等在深入一下的时候,却听见一声怒吼,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胯骨被人踹了一脚,整个人直接侧飞出去一米多远才重重的摔在地上。

“罗浮生,你哥狗、日、的,居然要搞赵飞燕?”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罗浮生抬头一看居然是陈二狗。

赵飞燕听见了陈二狗的声音,离开想要转身,谁知道罗浮生的死死的按住赵飞燕,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已经不规矩起来。

“啊……”在陈二狗愤怒的玩她的时候,赵飞燕发出一阵阵娇滴滴的叫声。

罗浮生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结果,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肥肉变成了陈二狗的,尤其是陈二狗的手指挑逗下,赵飞燕居然更加发春了罗浮生倒在地上,也不知道自己咋办好了,二狗子和赵飞燕也真是不要脸,这对狗男女就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搞上了。最让罗浮生气愤的是,二狗子居然为了一个女的踹了他一脚,根本不念及兄弟之情。

二狗子这次坚持了很长时间,足足坚持了十多分钟,知道赵飞燕浑身瘫软的缴械投降之后,这才作罢,罗浮生就眼睁睁的看了十多分钟,自动自觉的穿好了裤子。

二狗子爆发之后,赵飞燕也舒坦了,说实话以前根本瞧不起二狗子,不仅小还短,直到隔了一夜,二狗子居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生龙活虎起来了,搞得她那叫一个舒坦,唯一觉得遗憾的是,没吃到罗浮生的童子鸡,也没尝试到那么大的东西。

“晚上我给你留门……”赵飞燕穿好了以后,伸手站在二狗子的内地方抚了一把,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罗浮生,离开了小树林。

穿好了以后,陈二狗看向罗浮生,“浮生,我踹你一脚你是不是很生气?”

“我当然生气了,见色忘义的东西,光顾着和赵飞燕完了,我他吗看了足足十分钟。”说到这罗浮生一指自己的小浮生,“你看看我都成啥样了?狗、日、的,你们弄完了,赵飞燕走人了,我呢?我咋办?”

“浮生,我想和你说件事。”二狗子靠着一棵树做了下来,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递给罗浮生一只,自己点了一只。

罗浮生接过烟,点着了之后,坐在了二狗子的身边,两个人打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很好,以前也吵过闹过打过,甚至是扬言大家分道扬镳,可不到五分钟,两个人又勾肩搭背起来,好的如胶似漆。

“浮生,我要娶赵飞燕。”陈二狗狠狠的抽了几口烟,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不是吧?”罗浮生险些被一口烟气给呛死,“你要知道,村子里搞过赵飞燕的人也不少,你疯了娶她?”

“我想好了,我要娶赵飞燕。”陈二狗说的斩钉截铁。

“理由呢?”罗浮生也狠狠抽了几口烟,他始终想不明白,陈二狗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

赵飞燕是公交车。

不仅大学里的男学生男老师睡过,就连乡里的几个光棍也偷偷的睡过。陈二狗要娶赵飞燕,罗浮生觉得很不理解。

“打小我就没了爹娘,守着一晌多的薄田,一过就是二十多年。乡里人都说我是有爹生没娘养的,只有你陪我,我很感谢你。谢谢你让我感觉到了友情和亲情。”

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碾了几脚,“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我要往高了走,我要摆脱现在这样的生活。我听说莲花乡要建生态旅游区了,我娶了赵飞燕就成了乡长的女婿,赵富贵不会看着自己女儿吃苦,一定会给我在旅游区安排个职位,至少我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而且赵飞燕是独生女,他家的一切将来都是我的。”

“就为了将来过上好日子,你就要把自己给卖了?”罗浮生挠挠头,“二狗,你要知道,如果你娶了赵飞燕,很有可能一顶帽子从头扣到脚。我不反对你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赵飞燕是独生女,你要娶赵飞燕,就相当于做了赵家的上门女婿。”

“我知道,我不在乎,只要能娶了赵飞燕,什么我都不在乎。”说完,陈二狗攥紧了拳头狠狠地额锤了几下地面,“只要将来的孩子是我的,那就行了。”

“你和我说这么多,是想让我嫂子帮你去赵家提亲吧?”罗浮生知道二狗子这些年的苦日子过够了,虽然不赞成二狗子的做法,可也没办法去改变二狗子的思想,他了解二狗子,决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改变,如果真的成了赵家的女婿,有了自己的孩子,其实对二狗子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嗯。”二狗子点点头,“我想让嫂子帮我去提亲。这些面我也攒了一点钱,大概有五万左右,可以都给赵飞燕做聘礼。”

罗浮生觉得自己人生观有些扭曲了,他发现自己有些不认识二狗子了,一个男人为了钱财,为了地位,为了生活就把自己给卖了,罗浮生觉得不值。正值年少轻狂的时候,如果不自己去打拼,不去争取一切,那么就没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做人,宁愿站着生,也不跪着死,这是做人的原则。也是未来的行为准则。

从这一刻开始,罗浮生知道,自己将失去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但罗浮生更加尊重陈二狗的选择,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路,如果二狗始终窝在这个穷山沟沟里,终究是碌碌无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果真的娶了赵飞燕做老婆,那就很有可能一飞冲天,飞出鸡窝变凤凰。

“好了,我带你去见嫂子,但嫂子答应不答应我也不知道。”罗浮生狠狠的碾了一脚扔在地上的烟头,正要转身却挺住肩膀,再一次一本正经的顶着陈二狗,他想听陈二狗再说一次选择,“狗子,你告诉我,你真的要娶赵飞燕?”

陈二狗点点头,目光也十分坚定,“我愿意。”

罗浮生转身,陈二狗就跟在后面,一路走向罗家,可两个人却都是一句话没说。

在以前,朋友、兄弟这些个词语可以用在两个人身上,可现在却不同了,罗浮生很想知道“朋友”这个定义,究竟还能不能用在他们身上。

朋友这个定义其实很简单。从最初的单纯成长,到热血。大家在一起大口吃酒大口吃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甚至是斩公鸡烧黄纸成了好兄弟,这一直都是让人羡慕的事情。

朋友就是在你跌倒的时候拉你一把,在你无助的时候安慰一声。飞黄腾达了默默的离开你身边,站在最远处的观众席上为你鼓掌。淡如水的交际,其实才是最纯净的东西。罗浮生和陈二狗在二十岁之前就是这样,他们不带任何有色的目光去看对方。

当然这只是从懂事起,和陈二狗成了朋友的罗浮生,一直以来的定义。或许,也是陈二狗的定义。

两个人都知道,不管对方是穷困潦倒也好,大富大贵也罢,都能用对等的姿态去鼓舞对方的上进心。而不是用高姿态去用不公平的方式奴性对方,每个人心里都有各自的尊严。

庆幸的是,罗浮生和陈二狗都做到了。两个人好的时候如胶似漆,也因为意见不和大打出手,打的鼻口窜血之后,靠在墙角的两个人相互对望的傻笑,然后拿起满是油渍的袖口,给对方擦干脸上的血渍……

而现在,两个人之间突然锏多出来一件东西,那是一个逆鳞。没事的时候可以聊人生谈理想,有了这个逆鳞,掺杂了不纯洁的东西之后,就会出现隔阂。

君子之道,如水之交。原本那潭清澈纯净的友谊的小河,现在变得浑浊起来。

罗浮生很迷茫,他想不通,一个男人,正直青春年少,可以去拼可以去闯,为什么一下子就变了,变得既熟悉又陌生起来。

作为朋友,罗浮生打心眼里不同意陈二狗娶赵飞燕,将来陈二狗的头顶绝对顶着一片草原。赵飞燕有病,还是那种叫做“性、成、瘾”的病,一个男的得了这种病,可以去出去找小、姐,可女人那就不同了。

作为朋友,陈二狗有求于人,罗浮生又觉得二狗子既然选择了,那作为朋友应该去帮一帮二狗子,但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味儿,很不对味儿……

思前想后了一番之后,罗浮生有了主意。既然陈二狗要娶赵飞燕,那他就按照二狗子的要求,去找嫂子安蓁蓁。如果可能,安蓁蓁或许会劝说二狗子,记得二狗子平时挺听安蓁蓁的话,或许安蓁蓁会改变二狗子的想法也说不定。

一边走一边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晌午了,也不知道安蓁蓁在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姐姐罗素素要回来了,罗浮生也是蛮想见到罗素素的,平时罗素素很忙,有时候几个月都见不上一面。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很有道理,至少在安蓁蓁守寡的这段日子里,来撩闲的汉子很多。

可偏偏安蓁蓁是那种有精神洁癖的人,对于寻常的男人看着就恶心,更别想让他们爬到自己的床上来。

没逢佳节,那些在外打工的精壮的男人回来,都很像打安蓁蓁的主意,其中不乏一些有家室的男人。可自家的娘们儿都应付不过来,更别说是来搞安蓁蓁了。可中意安蓁蓁的男人,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看着安蓁蓁的大长腿,看着安蓁蓁鼓鼓的葫芦瓢,淌淌口水罢了。

要说乡里看起来像点样的男人,在安蓁蓁的眼里似乎就只有小叔子罗浮生了。

此时的安蓁蓁正在做饭,院子里却想起来开大门的声音。正在厨房做饭的安蓁蓁听到院子里有声响,在炒豆角的锅里填了一瓢水,用围裙擦着手来到了院子。

那人开了好几次们都没打开,安蓁蓁看向院外,“谁啊?门我插上了。”

“小安啊,是我啊,赵富贵啊。”门外想起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赵富贵?他来这里有什么事?”安蓁蓁皱着眉头看着大门,迟迟没去开门:“上次说想连任,想找罗素素打点一下关系,可被罗素素给拒绝了,这次不会又是这件事吧?”

安蓁蓁不想给赵富贵开门,因为赵富贵这个人不仅是个官迷,还对乡里的寡妇们情有独钟,这老东西不知道睡过多少个寡妇了。

“原来是乡长啊,你来找我有事吗?”见到赵富贵依旧像打开大门,没回应她,安蓁蓁又问了一句。

赵富贵不是好东西,这点安蓁蓁很确定,一个大老爷们,大晌午的来敲寡妇门,本身就是让人怀疑的事情。在想想那些被赵富贵睡过的寡妇们,安蓁蓁就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点干呕,很想吐几口。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明天早饭前,乡里要开个会,每家每户处一个人去乡政府。我……”鼓捣了好一会儿,赵富贵都没打开门,只能站在门外扯着脖子喊,小眼睛透过门缝向里看,努力的想看看大热天的,安蓁蓁穿了多少衣物。

曾几何时,赵富贵也是望着安蓁蓁的身影流口水的男性牲口,一直以来,和安蓁蓁整上一炮,都是赵富贵梦寐以求的事情。可偏偏安蓁蓁的小姑子是副镇长,赵富贵没有下手的机会,睡别人可以套路一下,连消带打威逼利诱之下,没有寡妇不沉沦在赵富贵的腰下,唯独安蓁蓁不行,就那个当副镇长的罗素素这关都过不去。

因此,赵富贵觉得一定要用最光明正大的方式,让安蓁蓁主动投怀送抱,主动跪下来。那么,这就是一场攻坚战。

想从乡长一步登天,做到乡党委书记的位子,首先要名正言顺的搭上副镇长这条线。但想坐上副镇长的那条贼船,就要先搞定安蓁蓁,赵富贵年轻的时候就丧偶,一个寡男、一个寡妇,那绝对是天生一对。

当然,如果赵飞燕没那个毛病,倒是可以撮合一下赵飞燕和罗浮生,成了乡长的亲家,倒也是搭上了副镇长的贼船。

可惜,家门不幸。赵富贵一直觉得家门不幸,赵飞燕咋就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毛病,这要是嫁给罗浮生,要是让罗家知道了赵飞燕的病,给罗家人带了一顶厚重的帽子,那他这个乡长也算是走到头了。

每每想到此处,赵富贵都会去痛心疾首的感慨几句:家门不幸,遇女不淑。

于是,赵富贵把目光直接对准了安蓁蓁,他要对安蓁蓁下手了。

“乡长,我知道了,明早回准时去乡政府开会的。”安蓁蓁依旧没有开门的意思,讲道理,安蓁蓁不傻,她绝对不相信一介草民会被邀请到乡政府去开会,赵富贵一定是有求于人,甚至是想做点不干净的事情,开了门,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个……”赵富贵见安蓁蓁还不开门,急忙说到,“那啥……小安啊,你看这大热天,能不能打开门让我喝口凉水。”

“这……”安蓁蓁有点不知所措了,大中午的,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不开门的话……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对一个寡妇而言,绝对不是好事情,开了门,依照赵富贵的性子,一定会赖着不走。

想了想,安蓁蓁走到了大门口,一边说话一边打开门,“乡长,浮生马上就回来了,喝口水就走吧。”

浮生没在家?赵富贵原本还以为,如果罗浮生在家,勾搭安蓁蓁这件事也就歇菜了,一定说罗浮生没在家,赵富贵的眼睛都亮了。

打开门,想找赵富贵大腹便便的揍了进来。赵富贵四十五六岁的年纪,一米七五的个头,一张国字脸红润无比,偌大的肚子挺起来,八字步一迈,妥妥的行政官员的架势。

好吃好喝,被乡里人快要供起来的赵富贵,长相过得去,政绩也过得去,唯一的污点就是这个人太好色,独守空闺的寡妇,赵富贵没少祸害,甚至是有些人舍得投怀送抱。就是安蓁蓁不上道,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再加上安蓁蓁是乡里出了名的美人,越是得不到,赵富贵的心里就越痒痒。整日抓耳挠腮的,总想着把安蓁蓁的给搞了。

一进院子,赵富贵就愣住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安蓁蓁就喘了一个短袖,虽然外面隔着围裙,可赵富贵依旧能看见安蓁蓁的小腿和高高的耸起,再加上虽然忙家务,可安蓁蓁丝毫没有因为油烟和农活,弄花了精致了脸颊。甚至是在守寡的这段时间里,让人迫不及待的就想采摘了。

赵富贵的喉咙狠狠吞了几口口水,就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般,已然把安蓁蓁当成了下了凡尘的仙女一般。

这个女人必须哄,凭借自己三尺不烂之舌,一定要把这女人哄好,用床上的功夫征服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沉沦。打定了注意,赵富贵就坐在了院子里的凳子上。

安蓁蓁知道,赵富贵肯定是要赖在这里不走了,走进厨房添了几把柴,打开锅盖,看了看锅里的炖豆角的汤没有焅干,又加了几把柴火,这才找了杯子,给赵富贵到了一杯水,端到了院子里。

望着安蓁蓁把水放在桌子上,赵富贵的心都在滴血,那么好看的小手,多想抚上一把,可赵富贵吞了好几口口水,他不能过早的被发现,不能让安蓁蓁觉得,他要搞她。毕竟,赵富贵是一乡之长,该要的脸皮还是要要的。

安蓁蓁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身前,眼睛是不是的瞥向大门口,打心眼里希望罗浮生早点回来。

“小安啊,乡党委郑有才书记的通讯员,最近被调到镇里了……”喝了一口水,赵富贵的眼睛也开始在安蓁蓁精致的脸蛋上,上下打量,“我们乡里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看看能不能让浮生去乡里干一干通讯员。”

安蓁蓁先是一愣,如果小叔子能进乡政府做通讯员,那是天大的好事,如果能得到郑有才书记的认可,将来邓书记荣升,说不准就会把罗浮生给带走,如果邓书记将来平步青云,就算是不进省里,去了县里当官,罗浮生这辈子的命运都会改变。

可在一思索,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绝对不是乡里面的意思,应该是赵富贵个人的意思,为的就是像以前一样,搭上副镇长罗素素的这条线。

赵富贵不是什么坏人,却绝对不是啥好人,这点安蓁蓁很清楚。家里尚有些许薄田,足够罗浮生和安蓁蓁过下半辈子了。罗浮生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进了官场把罗素素给拉下水。

“乡长,浮生年幼,只读了初中,大字也没认识多少……”安蓁蓁带着歉意,“我觉得乡里就不要考虑浮生了,比浮生强的人,咱们乡大有人在的。”

“胡闹!”赵富贵假意生气,站起身,走进了安蓁蓁,吓得安蓁蓁急忙向凳子后靠了靠,“这件事是乡政府的决定,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说着,赵富贵蹲下来,一把攥住安蓁蓁的手,“小安呐,你是不知道,为了让浮生做一个通讯员我浪费了多少口水,说服了多少人……”

“乡长,请自重。”安蓁蓁使劲的抽开被攥住的手,“乡长的好意,罗家人心领了。”

讲道理,赵富贵这个老色痞在安蓁蓁的受伤抚了一把,那是赤果果的暗示,但看到安蓁蓁神经质的躲开,赵富贵的脸面有点挂不住了,什么叫罗家人心领了?你特么一个寡妇,早就不是罗家人了好不好?

“小安,不要有这种过激的反应……”赵富贵再一次逼近安蓁蓁,脸上满是不单纯的笑意,“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一个寡妇,浮生一个壮小伙,总不能你们守着这个院子过一辈不是?你将来要嫁人,浮生将来要娶妻生子……你……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说着,直接贴近了安蓁蓁,手掌已经贴在了安蓁蓁翘挺的小蛮腰上,“正好浮生不在,咱们两个好好的聊聊后半生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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