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撞击声/憋不住了快出来/草根日打电话
我都不知道怎么答她,她自己看到以后,嘴巴都成O型了,垂涎的看了好一会儿,就当我以为她真要以身相祭的时候,她竟给我塞回去了,后怕的说:“算了吧,我……我有点害怕,怕被你搞死。”
我前女友也说过同样的话,不过她还活得好好的,所以我不相信苏春儿承受不住。

可她都这么说了,我又不想表现得太过在乎这个,于是讪讪的说:“那行吧,你这样对升哥挺不公平的,我也不该这么做。”
“少来,別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外面玩女人。不过你挺好的,他叫你去你都不去。”
看来苏春儿没少跟踪胡汉升,我惊出了身冷汗。
挺悲剧的,苏春儿居然就这么回房了,搁我在那儿挺着。
第二我被一阵急促而巨大的拍门声惊醒,不耐烦的出去开门,刚到厅门边,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我的门给踹开了,就在我发愣的功夫,胡汉升冲过来一拳砸我脸上,我踉跄着摔地上,鼻血都出来了。
他追过来要踩,我连滚带爬的后退避开,怒问他说:“胡汉升,你干嘛呢?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我发NM的神经。谁TM批准你带我老婆回家的?我当你是兄弟,你TM给我上颜色。”
我气着了,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骂:“还讲不讲理了?你TM昨晚把老婆输给我了,我带回来怎么了?啊呸,不对,是你老婆非要跟我回家的。”
胡汉升显然还记得昨晚的事,他被我抢白得脸红耳赤的,嘴硬说:“我昨晚那是喝高了,作不得数。亏你还是我朋友,我老婆要跟你回来你就真带呀?你不会把她给我送回家去?”
“哎哟我去。喝高了?那昨晚你借我的钱是不是也作不得数了?我还送你老婆回家,她一个大活人,我怎么送?给你绑回去呀?”
“那当然,我都喝高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借给我钱干嘛?那不是坑我吗?我就是再傻也不能一万块就把老婆抵给你啊!韩潇,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老实说,你是不是早看上我老婆了,所以才经常借钱给我?”
擦!他居然猜到了。
我死不认账:“放NM的狗屁,我是那种人吗?我又没逼着你问我借钱,是你不愿意借別人的,我肯借给你,还是我错了?你还讲不讲道理?”
“那我不管,反正你肯定是有预谋的。我老婆呢?你昨晚有没有碰她?MD,便宜都让你占了,以后別想我再还你钱,你TM就是个骗子。”
哎哟我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这是借机发挥,想赖掉欠我的所有账呢!没发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以前还觉得他人挺不错的,许是今天早上酒醒后突然灵光一闪想出这么个主意才来闹的,连求证我有没有碰他老婆都不愿意求证了。
我气得不行,正要骂回去,客房门“啪”的一声推开,苏春儿黑着脸出来,骂胡汉升说:“你闹够没有?你什么意思?拿我的身子给你抵债呢?胡汉升,你思想能不能別那么龌龊?我跟韩潇回来,不代表我愿意跟他睡,我TM就没跟他睡,你就认定了我给你戴绿帽了是吧?行,我以后就不回去了。一万块不够是吧?韩潇,我现在就拿自己跟你作价,以后我把我自己卖给你,他欠你的债就一笔勾销了。”
说完苏春儿压根不听胡汉升解释,通通通就出门了。
胡汉升其实挺怕老婆的,苏春儿那么说,他吓到了,追着出去,就没我什么事了。
我脑袋还嗡嗡的,苏春儿这话是真是假呀?要是真的,那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不就可以实现了?
我在家里傻笑了很长时间,脸疼都被我忽略了,洗脸的时候擦到伤口,疼得呲牙咧嘴的,才骂了胡汉升几句。
无意间看到衣挂上挂着条黑色镂空的女式蕾丝内内,我心里一个激灵,苏春儿刚刚出门不会是裙下空着的吧?她去上班还是干嘛去了?
我琢磨着这么长时间胡汉升也不可能再缠着她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给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嘟嘟两声后,话筒里传出苏春儿一声“喂”,似乎还带着火气。
我小心翼翼的问她说:“嫂子,你们没吵了吧?和好了没?”
“和好个屁。叫我春儿,你再喊一声嫂子,看我还理不理你。”
额!
我弱弱的喊她一声春儿,然后说:“你在哪儿呢?上班?”
“不然呢?你究竟想说什么?你打给我不会是想做和事佬吧?姓胡的那么不要脸,你不会是还当他是你朋友吧?”
依着我一惯的作风,我当然是笑呵呵的说:“升哥也只是一时生气才会说出那样的话,等他知道我们俩什么事都没有以后,对我的态度肯定不一样。”
“少来。你昨晚偷窥我,我也摸你了,咱们能没事吗?”
我叫屈说:“春儿,你可不能陷害我。我昨晚真没偷窥,摸我那是你的事,他不能把这个算我头上吧?”
“啧!韩潇,你怂不怂呀?承认跟我有事你觉得亏是吧?还说你喜欢我呢,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呀?”
这话我可受不住,忙说:“不亏不亏,绝对是我占便宜了。我这不是担心你跟升哥嘛!所谓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我就是再喜欢你,那也得在乎你的感受呀!你跟升哥肯定是有感情的,事情不到不可挽回,还是不要轻言放弃的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苏春儿声音突变温柔,问我说:“你承认喜欢我了?值得吗?我都给人做了十年老婆了,人老珠黄,你喜欢我图什么呀?”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否认就矫情了,所以我一咬呀,默认说:“值得。不管是等你十年还是二十年,都值得。你一点都不老,还跟十年前一样,像个刚出社会的小姑娘。反倒是我,这些年熬夜太多,都有小朋友管我叫大爷了。”
苏春儿噗嗤一声被我逗笑了,带着嗔意说:“你这傻大爷。”
她对待情人般的昵语让我受宠若惊,半晌说不出话,也不知道她非要我承认喜欢她是什么个意思。
“傻瓜,你打给我想干嘛?有话快点说,我等一下要忙了。”
我这才想起原意,于是问她说:“你从我家里出去,是不是直接去上班了?”
“对啊!怎么了?”
我脸颊发热的说:“我在洗澡间里发现一条女式内内,是你的吗?”
“对啊!”苏春儿说:“昨晚我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掉地上弄湿了,就没穿……嘿嘿,你是想问我有没有穿内内上班是吧?”
我:“……”
苏春儿吃吃笑道:“刚刚呀!我对面有个男同事东西掉地上,他下去捡,我故意张开腿吓他,他把头都磕破了。”
我联想到那幅画面,有点吃醋的跟她说:“我都没看过。”
苏春儿被我逗乐了,可能是引起同事注意了,她捂着话筒,我都能听到回音了,只听她小声说:“谁让你假正经,活该!”然后语气暧昧的说:“你想看我晚上给你看好不好?”
我一听,激动得不行,她的意思是还会来我家咯,我还以为她走了就不再回来呢。
“挂了挂了,领导发现了,拜拜拜拜。”
我听着话筒里的茫音傻乐,上班的路上脚步都是轻飘飘的。
一到公司我就被刘曼丽那臭女人逮着骂:“韩潇,你眼里还有没有老板?还有没有我这个设计总监?每天都迟到,你当公司是你家开的呢?”
我笑吟吟的没理她,把包往办公桌上一扔就去泡咖啡喝。
刘曼丽骂骂咧咧的找老板诉苦,我徒弟小诗跟进来撞我肩膀说:“师傅,昨晚干嘛去了?怎么叫你去玩也不去。”
我往她洞开的领口里一瞄说:“等你长大点再说,现在都没手感,怎么玩?”
小诗今年都二十二了,发育得还像初中生似的,B都不一定有。不过她身材是真好,小翘臀挺诱人的,只可惜她不喜欢穿裙子。
我总觉得臀翘的女孩穿裙子更要味道,就像苏春儿一样。
“你都不玩,它怎么会长大。”小诗跟我一样没羞没臊的。
我知道她喜欢我,不过我比较喜欢丰满的女人,又担心沾上了脱不了手,所以一直没碰她。
没多一会儿,老板打电话叫我进办公室。
他一见我就苦笑:“老韩,公司里你资历最老了,能不能给我点面子以后遵守一下规章制度?你上班老迟到总不是个事儿,为这事曼丽都找我投诉你多少回了?我又不想罚你钱,你这样我很为难的。”
我们俩是同学,他老婆还是我哥们(女的,別误会。),所以我跟他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吊儿郎当的说道:“该罚你就罚呗,我无所谓。那女人针对我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要不是因为她是你死党的妹妹,看我不削死她。你不会是想泡她吧?我可警告你,就是泡你也別让我知道,要不然我会告诉你老婆的。”
“你可別瞎说,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那你让她做总监也不让我做?”
“不是跟你说了吗,她口才比你好,又是美女。女人出面跟人谈事有优势,而且你那臭脾气,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行吧!”我不想聊了,起身说:“今天我会把启鸣的策划案弄出来,回头你让她带小诗去谈吧,我就不去了,晚上有事。”想到苏春儿说让我看她那个我就兴奋,巴不得现在就天黑。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本想去接苏春儿的,想到我们这关系不清不楚的很尴尬,也不知道胡汉升有没有把她哄好,所以我就没去。
谁知一到家就见到苏春儿在炒菜,我心头一片火热,纳纳的问她说:“你怎么进来的?”
苏春儿瞥我一眼说:“门口的鞋里找的啊!你藏了枚钥匙在旧鞋里,我们家老胡还是跟你学的。”
我看着她的翘臀咽了下口水,问她说:“你真打算在我家这么耗着呀?”
“不然怎么样?你让我现在原谅胡汉升?那不可能。起码他得拿钱来赎我,他究竟欠你多少钱?我得逼着他把赌债还清了再谈其他的。他这人不是没本事,只是好赌成性,顾不上其他而已。”
确实,胡汉升挺牛逼的,他有个小小的工程队,专门跟广告公司合作,挺赚钱的,只是赚多少都赌输了,才显得有点落魄。
我讪讪说:“也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总得有个数啊!”苏春儿逼我说。
没办法,我只好坦白说:“零零散散的借,到现在有二十多万了吧!”
“什么?二十多万?”苏春儿都惊到了:“他怎么跟你借的?平时在家也没怎么问我要钱啊!”
“男人嘛!要面子。”我说。
“那你也不能借那么多给他啊,都积累这么多了,你都没叫过他还债吗?”
我不吱声。
苏春儿看我一眼说:“是不是因为我?”她挺感动的样子。
我笑笑不说话。
苏春儿白我一眼说:“傻瓜。”完了脸红红的的跟我说说:“一会儿吃完饭让你看。”苏春儿那媚眼儿瞧得我都起来了。
她瞟我裤裆一眼,啐我说:“单身汉就是单身汉,一点都不禁诱。”
我叫屈说:“那也怪你太漂亮了。”
“油嘴滑舌。”苏春儿白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资格亵玩她,靠近了对着她的翘臀下不去手,嘴欠的问她说:“你真让我看呀?那样对升哥是不是不太好?”
苏春儿负气说:“有什么不好的,他都把我输给你了,你以为他在乎我?他在乎的只是面子而已。”
我从苏春儿的语气里听出了很浓郁的怨气,很显然她言不由衷,她是希望胡汉升在乎她的,可又无能为力,只好想办法发泄,而我,就是她的出气筒。
想通这一点后,我自觉不是一个很有节操的人,所以很不要脸的试探着问她说:“那……春……春儿,我能摸一下你吗?”
“你……你想摸哪儿?”苏春儿脸都红了。
显然,她并不是一个很开放的女人,只是她心里实在积蓄了太多怨气,所以变得无所谓。
我也不说话,眼睛往她的高耸上看。
苏春儿拿铲的手一软,声音小小的跟我说:“那你轻点。”
我手有些哆嗦的顺了上去,触碰到的瞬间,那柔软的触感让我热血沸腾,而苏春儿,脸红艳得似要溢出水来。
我贴在她的后背上,隔着衣服享受,下身也自然的贴了上去。
我能感觉到苏春儿的身体在颤抖,她似乎站不稳了,紧紧的贴靠在我怀里,声若蚊吟的跟我说:“你能不能別靠那么近?我说让你摸,可没说跟你做。你那太吓人了,我害怕。”说是那么说,她的臀却在往后挺。
我说:“放心,我就靠一下。你不答应,我肯定不会碰你的。”
话是这么说了,可我的手已经不满足在外面溜达,从她衫下伸进去,抓住那饱胀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于是嘴贴在她耳边说:“你今天真的没穿内内上班呀?那现在是不是还空着?”
说话时我的手挤进了她的裙腰。
似乎在配合我,她缩了下肚子,我心里暗笑,却又拿出来了。
“你干嘛?”
她侧头问我,眼睛都眯起来了,显然很享受。
我说:“这样我怕你难受,从裙底来不是更方便吗?你还没答我有没有穿呢!”
“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苏春儿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我嘿嘿一笑,知道她其实对我是完全开放的了,于是不再克制。
我的手往下一探,顿时摸到一片柔软。
MD,这小妖精底下果然什么都没穿,我手指都进去了,我能感觉到她一缩。
想到她空了一天,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看到,我一下子醋意上涌,弄得她软我怀里,站都站不住,夹住我的手说:“你轻点,我还要炒菜呢!”
我说:“別炒了,我吃你就够了。”然后上下夹击。
她气喘吁吁的,嗔我说:“你不吃我也要吃啊!”
我说:“呆会儿我请你吃冰棒。”
苏春儿吃吃笑道:“冰棒不填肚。”
我哪还有心思跟她聊骚呀,喘着粗气跟她说:“那你炒吧,我不弄了 我现在就想看你,可以吗?”
说着我都不等她回应,直接放手,蹲下把她裙子掀起来了。
“呀!你干嘛呀?你看归看,可不要再进去了。”
苏春儿一点阻止我的意思都没有,果然继续炒她的菜,由得我在她背后折腾。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翘臀直咽口水,这可太肥了,难怪我一摸她就这样了。像她这样的女人,弄一晚只怕板床都能变水床。
我把她掰开了,她还撅起配合我。
原想直接出手的,想到她喜欢聊骚,于是我问她说:“春儿,我能嗅一下你什么味吗?”
“啊!不要,我刚上过厕所。”
我嘿嘿笑道:“那不是更美吗?”说着我鼻子凑上去深深一嗅,瞬间芳香扑鼻,带着股怪味儿。
我忍不住了,偷偷伸出了舌头……
“啊!”苏春儿一缩,像不要钱似的漏了好多出来,挪臀躲我说:“不要!你在干嘛?脏不脏啊你!”
我唔唔说道:“不脏,只要是你的都不脏。”
我见她都成那样了,哪还忍得了,也不想她难受。见她一直都没有回头,我就站起悄悄把自己掏了出来。
那哥们给饿的,直朝苏春儿点头致谢。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往下瞄准的就狠狠的的一挺……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这一下居然撞歪了,啪一下吓得苏春儿铲子都掉地上了。
她回头一看,见我咝咝抽着凉气,低头看那都有点颓了。
还以为她会生气,结果她只是白我一眼说:“德性。活该,好好的不行,非要偷着来。都叫你不要弄了,你就是不听,是不是欠骂呀?我看看哪受伤了。”
她说着蹲下来翻看,我低头瞧进她领口里,再看她嫣红娇嫩的小嘴儿,顿时就不行了,滋滋全弄她身上了,沿着脖子滑到里头去。
苏春儿口瞪目呆的,突然咯咯笑个没完:“我说韩潇,瞅你那没出息样儿,我才刚抓住你就把持不住了,难道你从来没碰过女人不成。”
被苏春儿这么一嘲笑,我这男人颜面有点挂不住,嘴硬说:“谁……谁没碰过女人了,我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你这样的,太激动了!”
苏春儿投来惊讶和怜惜的眼神,似乎要把我吃掉,她那俩魔爪立马紧紧搂住我的腰,慢慢往上爬,爬到我肩上,然后狠狠搂住我的脖子,香吻落下来。
我的脑子立马懵逼,无数个星星在眼前飞转:“哦,我地乖乖,这也太刺激了,这是要成的节奏!”
我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刚才完,裤裆又止不住地往上高抬。
苏春儿感觉到了,细声细语地调戏我:“韩哥,好玩吗?”
我哆哆嗦嗦地手不知放哪为妙:“好,好,甚好!”
“肾好啊?那我帮你看看你的肾哪里好,嘿嘿。”苏春儿妖媚地笑笑。
这还没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苏春儿俩魔爪又慢慢换了轨道,向我下方开去,行驶到我裤裆的时候,突然一个急刹车来了个猴子偷桃。
我还没反应过来,哎呀我的娘内,这感觉也太,也太美妙了,要飞上天做神仙了。
这还不算完,苏春儿还是不过瘾,随即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乾坤大挪移似抚摸,我快要暴毙而亡了,她倒是玩得津津有味。
“嗯?什么味道?韩哥,你放屁了?”苏春儿微微嗅了嗅捂着鼻子好奇地问。
“没……没有啊,我怎敢在女神面前放屁啊?”我有点尴尬。
我俩回头再一看,大事不好,净顾着办事了,忘了锅里还炒着菜,火光四溅,我和苏春儿忙狗爬着起身灭火。
我俩正欲火燃烧,这倒好,被真火给硬生生叫停了。
我立马起身打开油烟机吸黑烟,再瞄瞄那焦糊的锅,满是狼藉的厨房战场,灭火器喷出的粉末到处都是,我一脸无奈耷拉个脑袋说:“得了,看来今儿咱俩在家吃不成饭了,春儿,走,哥带你出去吃大餐。”
“不用,还可以在家吃的,刷刷锅底,收拾收拾重做不就完了。”苏春儿脸上不知啥时候沾上了黑灰,还不时地往脸上摸,越抹越黑,跟小猫似的。
我用手爱抚地擦去苏春儿脸上的黑灰,指着锅底那个大窟窿调侃:“你看这锅底都啥熊样了,成大漏勺了,没事儿,明儿哥再买个结实的给你做菜。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了,今儿哥请你吃顿大的,别不好意思。”
“我怕你太破费了。”苏春儿漏出为难的神色。
“我既然能借胡汉升二十多万,一顿饭钱小CASE,毛毛雨而已。”我用港腔自豪回应。
一提到胡汉升,苏春儿的表情一秒僵硬:“那好,我也不挑剔了,咱们走吧。”
说罢,苏春儿回屋换身新衬衣和短裙,乐呵呵跟我出门。
出了门,我心里嘀咕,马上就要得逞,看到更深层次的春色,这架势倒好全泡汤了,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让俺再碰她。
这个晚上我俩尽情地胡吃海喝,推杯换盏。
虽然我和春儿今儿还没有进一步的发展,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心想这肯定是个极好的开端,以至于我越喝越嗨,越喝越高,一身火热。
到最后喝得舌头打瓢,话说不利索,身体摇摇晃晃,眼前也模糊不清,也不晓得春儿是怎么把我弄回家去的。
翌日。
我迷迷糊糊地被苏春儿的嫩手拍醒。
“嗯?”
我睡眼惺忪,脑子里混浆浆的直迷糊,晃晃悠悠忙起身,左顾右盼,定睛一看,俩高耸驼峰抖动,凹陷的沟壑尽收眼底,看来,她喊了我半天,苏春儿实在叫不醒我,只有出狠手给我来了一下子。
“该起床上班了,韩哥,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这成天不干好事儿,昨天我也喝高了,硬把你拖回来的,还吐了我满身,你说,我是不是该向你索要精神损失费呢。看来今儿咱俩都要上班迟到了。”
苏春儿扯着我的头发丝,越来越撩人。
别说是精神损失费,就是要身体作为赔偿更好。
“没事,老子迟到是常事儿,这都不算什么,没人敢拿我怎么着。”我侧过身蒙头就睡。
“哼!瞅把你能耐的。那我就先不管你了,我可要先走了,我老板可不像你老板那么宰相肚里能撑船,再晚真来不及了要挨扁。韩哥,有啥事儿咱晚上再唠。”
苏春儿留下这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说罢,直接去上班了。
我一听这话,立马睡意全无,我的乖乖,看来晚上还有戏,瞬间精神百倍,穿衣洗漱精神抖擞开车直奔公司。
昨晚的酒劲儿未消,我的整个身体如同枯木逢春似的,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不知道是昨晚喝得太高,还是一想起苏春儿来心里美得直发痒。
一到公司,不出所料,又被刘曼丽这挑刺的女人逮个正着。
“韩潇,看来你眼里真把老板和我还有规章制度当成空气了,这都迟到八百回了,你看这都几点了,有种你咋不下班再来呢!你以为公司是你家开的么?”
刘曼丽抬手用手指戳着那块闪亮的腕表,恶狠狠地冲着叫骂,愤愤而去。
不用想,她肯定得去老板那儿参我一本,她要去,随她意。
我脑子里全都是苏春儿白皙的肌肤,突起的俩座坟,还有那大长腿和细腰翘臀,哪里还能听的进去刘曼丽刚才说了什么。
“臭婆娘,就你这个样子,能有什么男人追也是奇迹。”
我朝着刘曼丽蛇精人妖一样扭来扭去的丰臀撇嘴,女强人的弊病,作为男人有时候会躲着走。
进了办公室。
我习惯性地往桌上一扔公文包,嘴里哼着小曲,坐在转椅上点了颗烟在那儿转圈圈。
“五,四,三,二,一,零……”我用五根手指头一秒一秒数着时间。
不出所料,五秒之后。
“砰砰砰——”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敲门的是老板的秘书,恰好不出五秒,我便被老板秘书请到了老板办公室。
老板这回不是苦笑,而是哭笑不得。
“老韩,我都说多少遍了,公司里你资历最老,得给新同事做出点榜样,得有带头作用,可你看这都几点了,曼丽又来投诉你,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真是里外都不是人啊。”
我依然一副满不在乎的屌样,“不就是迟个到吗?要不,你罚我点解解气得了,那臭女人又来胡诌八扯、兴风作浪,不用屌她,我看你面子上,不跟她计较。”
“好啦,咱不说这些无关痛痒的事儿,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嘱托你,老韩,启鸣那个策划案,曼丽和小诗昨天去那广告公司竟然没拿下来,对方不知为何不打算约见,这事儿你去解决。”
还说什么刘曼丽口才比我好,女人出面好办事儿,这下好了,对方公司老板的面都没见着,没人屌她刘曼丽,策划案还得我本人这位大将出马,我当然是不付老板所托,几日之内拿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