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那啥是不是很大:呜咽挣扎大床反绑禽兽

2020-03-07 16:25:22

 

最近本来就跟叶媚搞的身子虚,又站了这几个小时,真是搞的我有点撑不住。

 

 

来到卫生间排泄,顺便抽颗烟,刚准备拿出手机翻翻抖音,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文学

 

 

瞿冉。

 

 

“纪明,晚上等我电话,给我开车。”

 

 

她一副命令我的口吻,天天冷着张脸,好像厂里的人都是领她的工资似的,不就是个做工资表、制考勤的人嘛。

 

 

没人清楚她的后台,有人说她是老板的亲戚,也有人说她是小三,反正众说纷纭,没个准信。

 

 

“还给我扣工资吗?”

 

 

我直接回道。

 

 

“你特么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干嘛听着就是。”

 

 

她直接发的语音,听起来挺烦躁的。

 

 

尼玛,安排我做事还有理了,真把自己当领导了。

 

 

本想直接怼过去的,但想了想又忍了回去,“好,你是老大,听你的。”

 

 

下班后我便收到了叶媚的电话,她想叫我去君悦大酒店吃自助,说给我开了七八张自助餐票,平时都是一百八十八一位的,我有几次想团购都没舍得。

 

 

“咱俩一块吃还是我自己啊?”

 

 

我说道。

 

 

“当然是你自己,我在这工作得注意影响。”

 

 

她电话里哼唧道,“不过等我下了班,咱俩想干嘛就干嘛。”

 

 

“你是让我自助餐多吃点,然后晚上好发挥吗?”

 

 

我着急说道,“今晚有事。改天吧。”

 

 

“啊。你不会这么快就对我没兴趣了吧?”

 

 

叶媚娇滴滴的哼道,“人家生气了。”

 

 

“行,看时间吧,要是回去的早我就找你。”

 

 

挂掉电话后,我一阵唏嘘,没女人的时候每天那么寂寞,现在突然有个上赶着的,反而有点惶恐。

 

 

老妈在附近的社区做环卫工,倒也不算累,每天就固定的打扫两条街道,我下班后都是早早的在家做好饭等她回来吃。

 

 

瞿冉那边的酒场估计最快也得八点多结束,做好饭后我便想溜达着去君悦大酒店找叶媚。

 

 

但此时已是傍晚六点,按理说老妈早该回来了,是不是又去菜市场捡便宜菜去了?

 

 

莫名的眼皮一直在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忍不住给老妈打了个电话,没成想接起的却是医院急诊科。

 

 

我疯一样的夺门而出,眼眶处热泪横流,医生的话在我耳畔久久无法散去。

 

 

车祸、人在三轮车上被一辆奥迪直接撞飞、浑身是血、昏迷不醒,恐要做开颅手术。

 

 

如此简单的几句话却足以将我陷入崩溃的边缘,万没想到我这样一个平凡到没有任何波澜的小家会出现这般悲戚的惨事。

 

 

手术室外,我真的要疯掉了!

 

 

看着眼前向我无助忏悔、泪眼婆娑的瞿冉,我又能说什么呢?

 

 

她和男朋友闹分手,心情不好便想约闺蜜去酒吧喝酒,半路却又接到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她边吵边开车,结果没注意眼前骑着环卫三轮车斜穿马路的妈妈。

 

 

瞿冉终于放下了自己高傲的面孔,孱弱的眼神甚至让我一度感觉陌生,她拉着我的手不断说着抱歉。

 

 

我一把将她推开,她柔弱的身子咣一下撞在走廊对面的墙上,甚至她的后脑砰出的闷响也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膜。

 

 

我无力的站在原地,想哭,却难寻泪水,妈妈就躺在里面冰冷的手术台上,死活难判。

 

 

这场突如其来的噩梦让我刚刚对生活充满感恩的心再次分崩离析。

 

 

三个月前,蕊蕊走了,死在我的怀里。

 

 

始于一场酒驾,司机喝了二斤白酒,开着一辆无牌照的奔驰疯狂的行驶在道路上,我和蕊蕊甜蜜无间的拉着手走在路边,我另一只手却闲的犯贱,转着钥匙扣玩。

 

 

砰一下,钥匙扣刚好甩到路边的下水道旁,蕊蕊站在路内侧,顺势便弯腰去捡,甚至嘴里的话还没说完,“纪明,别乱甩了,这可是咱新房钥匙”

 

 

之后便是一声撕破天际的轰鸣,咣一声撞击,我感觉整个人都失重了,刚刚还拉着的那只手被啪一下带飞,深度醉驾的司机毫无知觉,碾过蕊蕊后又撞翻了四五道栏杆才被迫熄火停下来。

 

 

我永远忘不掉那个场景,她娇美的容颜、爽朗的笑容顷刻间血肉模糊,我完全没反应过来却已是阴阳两隔,和我谈了三年恋爱,准备下半年就结婚的挚爱就这样离开了我。

 

 

我痛心疾首,杀了那司机的心都有,但一切为时已晚,我拿着被蕊蕊的鲜血浸透的钥匙扣,狠狠的抛到天际,嘶鸣中尽是绝望。

 

 

打那之后我自闭了两个月,整个两个月没出门。

 

 

但生活终归要继续下去,那段时间,爸妈为我整日担心,生怕我想不开步后尘。

 

 

重振精神后,我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做代驾,专门给那些喝了酒的人开车,新房是我的名,老妈觉得晦气,想让我卖掉,但我没同意,我要凭自己的努力去还贷,因为,那里还住着蕊蕊。

瞿冉的脑袋也流了血,她抿着唇抽泣着,“纪明,她的一切费用我来掏,放心吧。”

 

 

我努了努嘴,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好了,等手术吧。”

 

 

坐在长排椅上,我不停的抽着烟,期间叶媚又打来电话,我懒得接听,脑子里一团浆糊,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告诉爸爸,他血压很高,根本受不了刺激,现在在一家物业公司做保安,今晚值夜班。

 

 

瞿冉坐在我身旁,气氛有些沉闷,我一直冰着脸,她嘴巴张了几张都没说出话。

 

 

而就在这时我收到一条短信,“就是你追瞿冉是吧?行,你有种,等我回去就整死你。”

 

 

擦?

 

 

我将短信递给瞿冉,冷声喝道,“这是你男朋友?”

 

 

“额,是他。他怎么会有你电话。”

 

 

“又拿我当挡箭牌是吧?上次喝了酒送你,半路跟他打电话就说有男生陪你,你特么脑子有泡啊?自己谈个恋爱老扯上别人干嘛?”

 

 

我莫名的再次来火,直接回过电话,但对面却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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