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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1、小日子的宝藏!

    631、小日子的宝藏! (第3/3页)

    沉闷的入肉声!滚烫的鲜血和破碎的内脏碎片喷了陈光阳一脸!

    巨大的冲击力将那只猞猁打得凌空倒飞出去,“噗通”一声砸在雪地里,连抽搐都没有,直接毙命。

    温热的兽血顺着陈光阳的额头、脸颊流下,带着浓重的腥气。

    电光石火间,格杀一只!

    但危机并未解除!

    那只被他半自动第二枪打中肩胛、重伤倒地的公猞猁,此刻竟拖着残肢,瞪着血红的眼睛,挣扎着再次扑了过来!

    虽然速度大减,但那股同归于尽的凶悍气势却更加骇人!

    而左翼那只被半自动逼退的母猞猁,也趁机绕到了他侧后方,无声无息地跃起,利爪直取他的后颈!

    剩余的另外两只,一只守在庙门口,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另一只则如同鬼魅般绕到了陈光阳的视野死角!

    腹背受敌!真正的绝杀之局!

    陈光阳脸上沾满猞猁温热的血,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子,冰冷锐利。

    他看都没看身后扑来的那只,身体猛地向前一扑,避开了后颈要害,同时右手的手枪如同毒蛇吐信。

    对着侧面再次扑来的重伤公猞猁脑袋,“砰!”地补上一枪!

    公猞猁的脑袋如同烂西瓜般爆开,红白之物溅了一地,庞大的尸体轰然倒地。

    扑向陈光阳后颈的母猞猁,利爪擦着他的后背棉袄划过,“嗤啦”一声,棉絮翻飞!

    陈光阳只觉得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肯定挂彩了!

    他借着前扑翻滚的势头,身体刚转过来,手枪已经指向了那只落地的母猞猁。

    然而,那只守在庙门口的猞猁和一直潜藏在视野死角的另一只,抓住这稍纵即逝的空档,同时发动了攻击!

    一左一右,如同两道灰色的闪电,獠牙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惨白的光,封死了他所有闪避的空间!

    枪口根本来不及调转!

    陈光阳甚至能闻到它们口鼻中喷出的腥臭热气!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就在这万分之一秒的生死关头!

    陈光阳眼中血光爆闪!他放弃了瞄准,身体顺着翻滚的势头再次往侧面急滚!

    同时,握枪的右手臂如同鞭子般向上猛力甩出!

    “啪!”

    枪柄带着全身的力量,狠狠砸在左侧扑来猞猁的下颌骨上!

    骨头碎裂的脆响清晰可闻!那猞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攻势瞬间瓦解,打着旋儿摔了出去!

    这搏命的一击为他争取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瞬间!

    陈光阳根本顾不上看结果,在身体与雪地接触的刹那,左手猛地撑地稳住身形。

    右手的54式手枪已经指向了另一只几乎扑到眼前的猞猁!

    他甚至能看清那畜生獠牙上挂着的涎水丝!

    “砰!砰!”

    两声枪响几乎连成一声!子弹带着灼热的气流,从猞猁大张的口中贯入,又从后颈穿出!

    巨大的动能带着它的尸体倒飞出去,砸在庙墙根下,四肢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最后那只被枪柄砸碎下巴的猞猁,挣扎着还想爬起,陈光阳看都没看,抬手对着它脑门又是一枪!

    “砰!”枪声干脆利落,终结了它的痛苦。

    庙门口那只一直嘶吼的猞猁,眼见同伴瞬间毙命,发出一声惊恐的哀鸣,转身就想往庙里钻!

    “跑?!晚了!”

    陈光阳浑身浴血,如同地狱归来的杀神,声音嘶哑却充满暴戾。

    他单膝跪地,双手握紧54式,屏息,瞄准那仓惶逃窜的灰色背影。

    “砰!”

    子弹呼啸而出,从猞猁的后腰射入,贯穿了它的脊椎!

    “嗷…呜…”最后一声短促的哀鸣,它瘫倒在庙门口,后肢彻底瘫痪。

    只能用前爪徒劳地扒拉着冰冷的雪地,琥珀色的眼睛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战斗结束。

    刺鼻的硝烟味、浓重的血腥气、野兽的臊腥味混杂在一起,弥漫在这片破庙前的雪地上。

    五只成年猞猁,加上之前那只被陈光阳打断后腿的,六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洁白的雪地上,猩红的血液如同盛开的死亡之花。

    在雪地上迅速晕染、凝结。山风卷过,呜咽着,仿佛在为这林间的杀戮低吟。

    陈光阳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混合着猞猁的血,顺着额角往下淌,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

    后背被猞猁爪子划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汗混合物,视线扫过整个战场,确认再无活着的威胁。

    他走到那只最先被他一枪打穿肩胛、又被补枪爆头的巨大公猞猁尸体旁。

    蹲下身,手指捻了捻它耳尖那撮标志性的黑毛,又掂了掂分量。

    “少说七十斤。”

    他喃喃道。这家伙的皮毛油光水滑,灰褐色的底毛上布满深色的斑点,正是冬季最厚实漂亮的时候。

    他拨开皮毛看了看弹孔造成的伤口,眉头微皱。

    肩胛那一枪还好,爆头那枪却把顶门心的皮子打烂了碗口大一块,可惜了,卖不上顶价。

    他又检查了其他几只。

    除了那只被54式打穿腹部、内脏破损严重污染了皮子的,以及最后那只被打断脊椎、但皮子还算完整的,其余几只的皮毛损伤相对较小。

    尤其是那只被他精准爆头的,只有眉心一个小洞,整张皮子近乎完美。

    “一、二、三……能用的皮子五张,这张顶门心烂了的,还有这张肚子破了的,只能留着自家用了。”

    陈光阳盘算着,眼中精光闪烁。

    他不再耽搁。

    时间久了血腥味会引来更多麻烦。

    拔出腰间那把跟随他多年、刃口雪亮的开山砍刀,又从褡裢里翻出备用的结实麻绳。

    剥皮是个技术活,更是个力气活,尤其要在天寒地冻的野外保证皮毛完整。

    他先拖过那只皮子最完整的猞猁,将其四脚朝天固定好。

    锋利的刀尖从腹部中线最柔软的部位轻轻刺入,手腕稳如磐石,顺着肌肉纹理和筋膜走向,小心翼翼地划开。

    他动作极其熟练,刀尖如同有生命般在皮肉之间游走,避开血管和容易撕裂的连接处。

    手指探入,配合着刀刃,一点点将坚韧的皮毛与温热的肉体剥离。

    汗水从他鬓角流下,在寒风中迅速变冷,但他全神贯注,心无旁骛。

    不到二十分钟,一张近乎完整、油光水滑的猞猁皮就被他剥了下来,内侧还带着温热的体温和少量脂肪组织。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只有眉心处那个弹孔是唯一的瑕疵。

    他满意地点点头,将皮子内侧朝外,小心地卷好,用麻绳捆扎结实,放在一边干净的雪地上。

    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动作越来越快,手法也愈发纯熟。

    雪地上,猞猁的尸体逐渐变成一堆堆带着余温的鲜红肉块,旁边则整齐地码放着一卷卷捆好的、价值不菲的皮毛。

    血腥味浓得化不开,山风呜咽着卷过破庙的檐角。

    弄完了,陈光阳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了远处的山神庙!

    接下来,该去看看,山神庙里面……那真正的大货了!

    小日子当年到底在这山神庙里面,留下来了什么好东西呢?

    想到这儿,陈光阳就朝着山神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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