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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陈光阳给人抓回来了!

    630、陈光阳给人抓回来了! (第2/3页)

过荒原,每一个字都砸得孙大耙子耳膜嗡嗡作响。

    “我兄弟媳妇宋铁军那只眼睛,肿得像个发面馒头,你看着,眼熟不?”

    孙大耙子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假笑,装作惊讶:

    “啥?宋铁军?她眼睛肿了?哎哟,这咋整的?不小心撞门框子上了吧?啧啧,女人家家的,干活就是毛手毛脚……”

    “撞的?”陈光阳嗤笑一声,打断他拙劣的表演,眼神里的冰寒瞬间转为了赤裸裸的讥讽和一丝……洞悉一切的怜悯。

    “孙大耙子,你这张嘴,跟你裤裆里那玩意儿一样,除了喷粪,还能干点人事儿不?”

    “陈光阳!你他妈放什么狗屁!”

    孙大耙子像被踩了尾巴的肥猫,猛地从藤椅上弹起来,肥胖的身体撞得桌子一阵摇晃。

    他指着陈光阳的鼻子,气得浑身肥肉直颤。

    “你他妈敢污蔑老子?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让你靠山屯的菜烂在泥里发臭!让你那什么狗屁大棚,全他妈变坟包!”

    他以为搬出这个杀手锏,陈光阳就得服软。

    然而,陈光阳脸上的讥讽更浓了,甚至带着一丝猫戏老鼠般的残忍。

    他慢悠悠地直起身,不再看暴跳如雷的孙大耙子,而是踱步到墙边,手指漫不经心地拂过一张沾满油污的永胜乡地图。

    声音平淡得像在唠家常:

    “永胜乡东头,靠河沿那三间红砖房,门牌号是‘东风巷7号’吧?里头住的那个叫张桂琴的寡妇,炖得一手好酸菜,尤其是入冬腌的那缸,味儿正,你挺得意这口,是吧?”

    孙大耙子脸上的怒容瞬间凝固,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

    肥肉下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惨白和惊骇。

    陈光阳没停,继续用那平淡到令人心头发毛的语调,像是在数着自家地里的苞米棒子:

    “哦,对了,南洼子村小学旁边,有个小卖部,老板娘叫王彩凤,她那个五岁的儿子虎头虎脑的,叫小强?啧,那眉眼,跟你年轻时候扒了皮,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噗通!”孙大耙子腿一软,一屁股重重地墩回了藤椅里,藤椅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脸上的肥肉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起来,豆大的汗珠争先恐后地从额头、鬓角冒出来,顺着油腻的脸颊往下淌。

    那双刚才还喷着怒火的小眼睛,此刻被无边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填满,瞳孔缩成了针尖,死死地盯着陈光阳那张平静得可怕的脸。

    “你……你……你胡扯!你血口喷人!”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想咆哮,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像破风箱在漏气。

    陈光阳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如同看着一滩烂泥:“胡扯?要不要现在去县医院,验验西关街‘春来理发店’那个洗头妹小娟肚子里刚揣上的那块肉,到底是谁的种?

    或者,咱去问问你大舅哥,他要是知道他妹子嫁了个什么东西,他外甥将来要继承的‘家业’里,有多少是给野种攒的……”

    “别说了!!!”

    孙大耙子发出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双手死死抱住那颗硕大的、汗如雨下的脑袋,整个人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他所有的嚣张,所有的依仗,在这一刻被陈光阳几句话撕得粉碎,露出了底下最不堪、最致命、最见不得光的脓疮。

    这些秘密一旦捅出去,别说他那点芝麻绿豆大的官位,他那个在县交通局当科长的大舅哥第一个就能活撕了他!

    他老婆能拿菜刀把他剁成饺子馅!

    他在永胜乡,在整个县里,都会变成一条人人喊打的癞皮狗!

    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铁钳,狠狠攥住了他的心脏,让他窒息,让他绝望。

    他看向陈光阳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愤怒和鄙夷,而是彻底的、刻骨的恐惧和哀求。

    陈光阳走到瘫软如泥的孙大耙子面前,像拎一头待宰的肥猪,抓住他后脖领子,毫不费力地将他那沉重的身躯从藤椅上薅了起来。

    “现在,”陈光阳的声音冰冷,不容置疑,每一个字都像是钉棺材板的钉子,“跟我回靠山屯。”

    “干……干啥?”孙大耙子抖得站不稳,声音带着哭腔。

    “干啥?”陈光阳嘴角扯出一个残酷的弧度。

    “给你甩出去的那个胳膊肘子,给我兄弟媳妇宋铁军那只被你杵出来的青眼炮,磕头!赔礼!道歉!”

    “少一个响头,少一句人话,”陈光阳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地狱寒风般的凛冽。

    “我就把你那些烂事儿,一桩桩,一件件,包括你藏在小金库里的账本,全给你大舅哥,给你老婆,还有县里该知道的人,人手一份。

    我让你孙大耙子,在永胜乡,变成真真正正、人人喊打的一滩臭狗屎。听明白了吗?”

    孙大耙子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幅度极大地点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在陈光阳绝对的力量和更致命的把柄面前。

    他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只剩下最原始的、保命的恐惧和顺从。

    陈光阳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出办公室,塞进那辆破吉普的后座。

    吉普车再次咆哮着,碾过永胜乡的积雪,朝着靠山屯的方向,绝尘而去。

    这一次,车后座上坐着的,不再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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