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 天从人愿能有几 可怜寡汉湿裤裆 (第2/3页)
坐到她旁边了。
这二毛往那嫂子跟前一坐,就觉着一股香气袭来。这二毛赖笑着脸说道:“嫂子,你还挺香呢,弄的什么我闻闻。”
“你个小毛孩懂什么,搽里是隔夜香。”
“搽哪啊?”
“脸上。”
“我怎么闻着在身上啊,让我闻闻。”这范二毛说着就翘着鼻子往那嫂子身上闻,那嫂子一掌打来,笑着道:“你个小赖皮孩,看待会你那俩嫂子来了,我们在一块怎么收拾你个小混蛋儿。”
俩人正闹着,那俩女人也扛着锄头过来了。
就见前面走着的赖孩嫂子,走路快的一阵风似的,这嫂子上身白粗布对襟小衫,下穿尼龙麻包布长腿收角裤,被风一吹,随风飘飘,修长的两腿曲伸之间显露风骚,那二毛双眼不看上路,专往下看,前裆被风吹的紧拢身体,高高隆起处甚是诱人。后面跟着狗夺嫂子,上身细白棉布体恤衫,高隆的前胸上印着一男一女的劳动形象,男人手拿镰刀,女人手拿语录,旁边还写着:人民公社好。那两个隆山上下翻动,那小画人上下起伏跳动,甚是好看了。这嫂子下身是尼龙麻包灯笼裤,也是走路生风,飘然而来。
这两女人一来,可热闹了。常言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点不假。就听那毛妮嫂子道:“你俩怎么来这么晚啊,是不是昨晚在家抱着老头子睡过头了?”
“哪会啊,就你个浪货希罕男人,我不希罕,我在家喂猪呢,来晚了。”转头看着二毛又道:“这小屁孩怎么跑这来了?”
“哼,花嫂子,你怎么也说我小啊,我可是大人了。”
“大人?小毛孩吧,看我待会不扒了你的裤子,看看长全毛了没,看看你那二头能使用不?”说着三个女人笑到一处,下地了。
这范二毛跟在三女人屁股后头也跟着进了地。于是四人一个一垄开始锄地了。
正是:
锄禾垄中央,
小草分两邦。
一锄深翻土,
一锄浅中藏。
这四人锄着地,三个女人东家长西家短的聊天不停。这世上只要女人在一起没有不热闹的,干着活也不耽搁说闲话,说着说着又扯狗五地里去了。就听那毛妮嫂子笑着两色眼道:“昨晚,我那鳖东西要与我那个,我正睡里香呢,就觉着一只手在我那腿窝里乱摸。****祖宗的,你干就干呗,只摸不干,用那指头挫我那痒处,弄的我心烦。”这嫂子一说赖话,就见那俩女人也无心锄地了,站那望着她笑,这可有话了。那赖孩嫂子接着言道:“就你是个老****,还说人家呢,我看是你禁不住了吧,不知干几火呢?”
“没干,哪个混蛋说瞎话,我不让他干,急的那混蛋今早起还跟我呕气呢。”
“你说的谁信啊,就你那样**,会禁住了。”
“说谎是鳖孙,真没干。”这女人说着也停了锄,一手把着锄一手往那裆里挠。这里让那狗夺嫂子看见了,笑的脸上泪花,望着这里笑道:“看看还说没干,蛤蛎爬子痒了,站着自个挠,还说没干,谁信呢?”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今早出来,那鳖孙出门铁青着脸,没答理我。”
“今晚饶不了你,不把你日的蛤蛎里翻花算我没说。”说罢捂住嘴笑。
“花嫂子,什么是蛤蛎翻花啊?”这范二毛在旁边听罢禁不住问道。
“你个毛孩子,大人说话,哪得你插嘴。”那赖孩嫂子,扭过脸来看着二毛笑道。
“花嫂子,我是大人了,你怎么光说我小呢,我不知道不兴问问。”
“问个球啊,等会让你毛妮嫂脱了裤子让你看看什么是蛤蛎爬子。”说罢大笑不止。
这二毛听罢已心知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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