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栽赃陷害反被害 (第2/3页)
声而碎。
“真是晦气,早知是传给儿媳的,我便不会收下。”
洛宁桑还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袖,那模样是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洛宁桑!!”
萧泽安看见母亲视若珍宝的玉镯被洛宁桑当面砸碎,带着满脸戾气的扬起手,那蒲扇般的大巴掌裹挟着呼呼风声,带着他所有的怒气,直直朝着洛宁桑白皙的面庞扇去。
恰在此时,一道红影如电般疾掠而至。墨幽离一袭红衣烈烈,墨发束冠,玉面含霜,眼下的泪痣妖媚异常,双眸却犹如寒星,透着彻骨冰寒与不可侵犯尊贵。
他身形一闪,已稳稳立在洛宁桑身前,袍角飞扬间,自带一股不了比拟气势。
那伸出的手臂,肤色白皙却筋骨紧实,修长手指如铁钳,精准无误地攥住萧泽安袭来的手腕,刹那间,便让那股力量消弭于无形。
“你敢!”墨幽离薄唇轻启,声若寒刃出鞘,字字铿锵,在这喧闹宴厅中直穿人心。
萧泽安见状,先是一怔,似未料到会有人胆敢阻拦,待看清是墨幽离,脸上闪过一丝惊惶,却仍强撑着话道:“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不劳墨皇操心!”
墨幽离眉峰一挑,眸中寒意更甚,恰似霜雪骤降,手上猛地用力一拧,萧泽安吃痛,“哎哟”一声,身子矮了半截,那般气焰也随之挫去几分。
未等众人回神,墨幽离身形陡然一转,“啪”的一声脆响,仿若惊雷炸在耳畔,手掌携千钧之力,重重扇在萧泽安脸颊之上。
这一巴掌,快如疾风、猛若雷霆,墨幽离都没有用丝毫内力,萧泽安的脸瞬间被扇得偏向一侧,嘴角破裂,一抹鲜血蜿蜒而下,溅落在地砖上,绽出几朵刺目“红梅”。
只见萧泽安的侧脸瞬间红肿,指印清晰浮现,耳朵也嗡嗡作响,整个人都懵在原地。
墨幽离却神色未改,收手之际,顺势理了理衣袖,那动作从容淡定,仿若只是挥去一粒微尘。
他双眸依旧冷冽,直视萧泽安,语调不高却字字含威:“她,岂是你能碰的?”
言罢,墨幽离转身看向身后洛宁桑,目光瞬间柔和似水,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抬手轻轻摸头,低语安抚:“莫怕,有我在。”
“墨幽离,你怎么来了?”
洛宁桑抬头望着他,心里被暖意包围,此刻的偏爱具象化了。
“路过便进来看看。”
墨幽离轻描淡写的说着,其实不然,回忆半个时辰前……………
天色渐晚,余晖给天边染上了一层落寞的橙红。城门口,墨幽离一袭红衣从御撵中走出,伫立在城门下,一身锦袍随风轻动。他不时抬眸望向长街尽头,身旁骏马刨蹄嘶鸣,似也在催促着启程。
站立在两侧的百官都不敢开口,都只能低着头等待墨皇。
时间悄然流尽,长街那头依旧空空荡荡,不见洛宁桑踪迹。墨幽离长眉紧蹙,深邃双眸里的光从最初的期待转为焦虑,薄唇抿成冷峻一线,手握拳攥紧,指节都泛出青白。
未久,洛少辰策马狂奔而来,神色慌乱,喘着粗气:“墨皇,皇……皇妹不在皇宫,她一大早便去了萧泽安的生辰宴,现下正在聚贤楼……”。
话落,如石子投入心湖,墨幽离身形猛地一僵,心间像被锐器狠狠戳刺,痛意瞬间蔓延。
明明他知晓洛宁桑对萧泽安的情义,本以为他要离开,至少她能来送送,如今她竟赴那生辰宴,当真是……。
醋意的酸涩汹涌,几乎将他理智吞没。
“去聚贤楼!”
他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抢夺洛少辰身下的骏马。利落的翻身上马,缰绳一勒,骏马嘶鸣着疾冲向聚贤楼,一路尘土飞扬,恰似他此刻紊乱又急切的心境。
可当他冲进聚贤楼时,萧泽安正在说那玉镯是柳姨娘给儿媳的。
墨幽离看着围了一圈的人,有些不敢上前,他们两人都已经……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直到洛宁桑毫无思索砸坏那个手镯,面上的嫌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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