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6亚麻带住了 (第2/3页)
《北京条约》的那位。
这位公主没孩子,等她死后,继子很快败光了家产,而且债台高筑,院子也不要了,跟他干姥姥慈禧似的直接撒丫子跑路了。
解放后,这里成了五野的后方医院,直到1956年成了中医医院。
医院成立之初,除了原本后方医院的人,更是诚聘了京城各派名医70余人。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眼下四九城最牛的中医大夫都在这里出诊。
唐植桐一直跟着张承平回到学员临时宿舍,整整一排,好几间房。
从房屋朝向来看,这排房间应该是以前院子里的倒座房。
所谓倒座房是指院子里坐南朝北的房子,这种房子容易潮湿、发霉,采光不好,在以前的大户人家,倒座房一般是下人住的地方。
房间不算大,但不是通铺,里面塞了六张上下铺的床,勉强算让每个学员有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屋里亮着灯,几个青年亢奋的聊着天,似乎没人抱怨住宿条件。
屋里空间有限,唐植桐没有太往里走,进门走了两步就停下了,鼻尖能闻到很明显的松木清香,再看看床,明白了,这是为了学员培训特意新打的。
唐植桐似乎明白为啥这几个青年为何不抱怨了,虽然这里拥挤了点,但有电、有新床、有朋友,而且不用干活,总比农村条件好。
“承平,回来了?”有舍友见到张承平,抬了抬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张承平不怎么善言辞,笑笑,“嗯”了一声。
唐植桐瞅表哥这副模样,感觉不大行,从兜里掏出盒万象拆开,笑着让道:“大家好,我是张承平的表弟,大家伙有没有抽烟的?”
“那个……能抽吗?”跟张承平打招呼的青年胆子大一些,盯着唐植桐手里的烟,有些犯馋。
“能抽啊,留神别烧了铺盖卷就行。来,接着!”床与床之间都是腿,唐植桐不好挤过去,于是抽出烟来,顺着床与床之间的缝隙扔了过去。
有了一个带头的,就有其他青年跃跃欲试,唐植桐没有吝啬,近的直接递,隔着人的要么抛,要么让旁边青年传递。
“爷们,有火吗?”那个青年在身上摸索半天,没找到火,有些尴尬。
“哎吆,忘这茬了。抛给你吧?”烟民不带烟不带火,有些不讲究,但他们有的人饭都吃不上了,还能苛求什么?唐植桐没有介意,从口袋里掏出了火柴。
“别介,我过去吧。”青年站起来,从里面慢慢往外挪。
唐植桐看他的模样,想起了自己读高中时的宿舍,明明是八人间,却塞了七张双人床,进出的困难都可以忍受,就是晚上舍友的呼噜让人受不了……
“高级干部抽牡丹,中级干部恒大烟,工人阶级二毛三,贫下中农大炮卷得欢。这烟比大炮好抽。”青年点上烟,抽了一口,顺口溜跟着烟雾一块脱口而出。
“好抽是好抽,就是没有大炮有劲。”其他青年点上烟,抽了一口,发表了不同意见。
“咳咳……呛!”有个青年没抽过烟,这一口下去,咳的眼泪都出来了。
“唉吆喂,要我说你俩这是糟践东西。”夸烟好的青年面对舍友的种种表现,痛心疾首。
“干什么呢?谁让你们在宿舍里抽烟的?烧了东西怎么办?”门外传来批评的声音,几个青年夹着烟怔在那,仿佛做错了事一样,不知所措。
“夏大夫,这事怪我,我给同学们散的烟,跟同学们聊了会天。”唐植桐没想到这个点了能在这碰到熟人,中医医院的大夫夏向文,也是编纂组的一员,转过身去赶忙把责任揽了过来。
“咦,原来是唐科长,这是过来视察工作?”夏向文也没想到能在这碰到唐植桐,不光声音缓和了,脸上也有了笑,身为编纂组的一员,他是明白唐植桐的份量的。
“夏大夫言重了,我是咱这期培训学员的家属。我表哥,张承平,被公社选过来培训,今天见了一面,没公交车了,正好送他过来。”宿舍内空间有限,夏向文没有进来,于是唐植桐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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