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称帝 (第2/3页)
怎么回事?”
“道理很简单。”许行坤闭着眼睛,“谁让我那个师傅给我起个法号叫悟空,这法号若是传到后世,岂不是让人笑趴了?”
“悟空?”郭宁莲依然不解,“忽觉犹言是,沉思始悟空,很有意境啊!”
“你不懂!”许行坤回了一句,不再言语,又开始静静倾听钟鼓诵经之声。
其实,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和佛门有着不解之缘。
“又从钟鼓之声中听出不同凡响的木鱼声了吗?”郭宁莲带有几分揶揄地问。
“你说得不错,这寺里有高僧。”许行坤不由得大发感慨,人们插科打诨时喜欢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其实他们不了解和尚是怎么回事,那钟什么人都能撞响,却不能撞出上品清音来。
“我是凡人,你可别同我参禅了。”郭宁莲说。
进了鸡鸣寺,二人在参天古柏的院子走了个穿堂,各处都看了看,连不让看的僧舍也混进去看了。
二人又向天王殿走来。郭宁莲突然问起来前几天的私访结果:“李天骄轿子的事,你没有追究吗?”
“水至清则无鱼。”许行坤说,“只要他们的举动没有超过我的底线,我是不会追究的。”
郭宁莲有些明悟:“怪不得你这个和尚能让那么多人拥戴,你果然有驭人之道。”忽然又问,“你对我是不是也用这样的手段啊?”
许行坤苦笑两声:“你那么聪明,我对你使这种手段岂不是自讨无趣?更何况,我虽会御人之道,但你的御夫之道明显更甚一筹啊!”
郭宁莲掩嘴轻笑,甩给许行坤一个百媚横生的白眼。
“这是什么?”郭宁莲指着一张贴在柏树上的弘法告示让许行坤看。许行坤说:“我猜对了,果然有一个高人在这里讲经弘法,可惜我现在忙,没时间来听。”
“你还听得进去吗?”她问。
“佛门看上去像是了断尘缘,其实又有几个能真正超脱红尘,二者终究还是相通的。”
就在这时,一位看上去像知客僧的和尚冲他们走过来,长揖后说:“有劳许施主,大师请你去经堂小坐。”郭宁莲大吃一惊,他连许行坤姓什么都说出来了,莫非有耳报神?
许行坤却不惊讶,而是皱了皱眉头道:“大师怎么知道我到了宝刹?”
知客僧道:“这有何难?天下人都似曾相识。”
“不知来弘法的大师是哪一个?原在哪个圣地修行?”
知客僧又说,贫僧连自己何处来,何处去尚且不知,何况别人?
许行坤皱了皱眉头,忽然露出白齿,展颜一笑:“师傅从何处来我虽不知,但师傅如果再不好好说话,你就和这鸡鸣寺一起去地府报个道吧!”
知客僧没想没想到许行坤这么野蛮,骇得退了两步,望着许行坤的眼神,觉得他不像在说笑,吞了口口水,犹豫道:“贫僧真的不知,贫僧只是一个传话的而已。”
见知客僧被吓成这样,郭宁莲看着许行坤偷偷笑了。
到了经堂前,郭宁莲也迈步上台阶。知客僧虽然有些害怕,但仍然单手一揖,挡她的驾,道:“女施主请留步,大师只请了这位施主一人。”
郭宁莲无奈,望了望许行坤,许行坤摆摆手,道:“我不会有事的,而且我有预感,这位大师与我有莫大联系,宁莲,你就在寺里走走吧。”
知客僧也道:“本寺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唯有茶道还算出名,如果女施主想品茶,请随我来。”
郭宁莲却说她不想喝水,自己四处去转转了。
许行坤推开门进了经堂。
经堂里没有点灯,许行坤一走进去,只觉眼前漆黑一团,定睛细看,才看到有几十条扯天扯地的经幡飘在屋中,更像灵堂。一个和尚坐在晦暗的经堂一角,脸上没有光线,整个身子缩在阴影中看不清眉目。
许行坤向上一揖,说:“弟子来拜见长老,恭请指点。”一边说着他一边将头向前伸,眯着眼睛想要看清阴影中到底坐着的是是谁。
只是房间内光线实在太暗,他怎么也看不清。
“请坐,”长老的声音有些谙哑,显得苍茫遥远。
许行坤坐在脚下的蒲团上。他觉得二人相距十分遥远,长老说话带着空旷的残响和回声,嗡嗡的,以至于失去了声音的本真,许行坤听着像很熟悉又像很陌生。
“施主是有因而来,还是结果而来?”
许行坤笑了笑:“我既非因,亦非果,心之所至,随性所欲。”
“非也非也,有心便为因,有果便为至,仍在因果之中。”
“因果因果,有必然之因果,又有偶然之因果,那岂不是万事万物都在因果当中?”
“正是。必然之因果与偶然之因果合而为因果。”
“敢问大师为何知道有这段因果?”
“黄昏时分,有帝星临,贫僧怎能不知。”
许行坤摇摇头,笑道:“我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大师错爱了。”
“施主不必一口一个长老大师地叫,大师不在寺中,寺中没有大师。大师是和尚,和尚为大师,大师当不了皇帝,皇帝却是和尚,寺院非宫殿,宫殿是寺院,一饮一啄,因因果果,乃是天定。”
许行坤心有所动,问:“此是何意?大师是指弟子当过和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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