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恶鬼苦命人 (第3/3页)
间。”
“我多说一句，您要是去往阴间也是可以，因为各位守城的功劳，你们在牡丹市做下的事，我可以在生死簿上为各位一笔勾销！”
“但是，各位生前是将军，你们的功绩，只能将你们在牡丹市的孽债消除，可各位生前的罪孽颇多。”
“你们看，这上面记载，一位叫马明的将军是哪位？”
鬼群中，一位手持连枷的将军走出来：“见过城隍大人，我就是马明！”
“你看看，这上面记载，你曾经杀过别人家里，一十三口，这家人是积善之家，就这样被你杀了，他们很不服气，这家家主，现在还在阴间长安街上开着一家酒馆，等着你呢！”
马明双手持平，对我抱拳：“大人，这件事，不怪小人，都是那家人，他们表面上是积善之下，可小人的妹妹就是他们家人欺负，就是因为我赌鬼老爹输了田赋，可这件事跟我那不懂事的小妹，有什么关系！”
“他们抓走我妹子，要给他们家傻子少爷当童养媳，我妹子不同意，他们就把我妹子关进柴房给饿死了！”
“我不甘心，这才上门找他们理论，谁知道他们家老头子，竟然说我妹子被我老子抵押给他们，就是他们的东西，他们如何处理是他们的事，轮不到我这个外人出手！”
马明双眼通红，手上青筋暴起：“我老子不懂事，母亲去世得早，我妹子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我还没见到她嫁人，就被这群恶商贾给害了！”
“他们还说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不服气，于是我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我杀死一个又一个！”
“可是，我妹子还是回不来了，最可恨的是，在他们这群人眼里，我们这些人，都不是人，我们都是牲口！”
“所以，我不甘心，我不想当牲口，我就参军，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职位。”
我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他口中的事，只是这种在现在看来不可思议地事。
其实，在当初本就是无解的事。
旧时代的人，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没有牲口贵。
“你后悔吗？”
“不后悔！我只恨当时不知道，人死后还有鬼魂，没有折磨他们的魂魄！”
“马明，生死簿上记载之事，只能根据当时阳间律法，在当时的阳间你妹子被他们杀死确实不触犯法律。”
马明看着我，眼圈更红，身上涌出的煞气，似乎都有些实体。
我沉吟一声：“不过，当时的律法落后，已经不符合现在阴间律法，你的事阴间已经根据当初律法做出判断，盖棺定论！”
“这些事，在你死后，已经出现在生死簿上，你必须要为这十三条人命付出代价！”
“这就是阴间的律法！”
“不过，这一切并不是没办法扭转，本官说过那是当初阴间律法根据阳间律法做出的判断，现在律法改变，人人平等，这件事或许还有改变的机会！”
马明是个聪明人，他对我低头俯首：“求城隍大人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