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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四 最难下克上

    二百六十四 最难下克上 (第2/3页)

该节哀还是该偷着乐呢?

    哭是哭不出来的,就算因为比赛难过,只要轻触怀里的娇躯就有满满的幸福。

    师傅银魔说话了:“放心,大便虽然刚愎自用,但是很有分寸。该取舍的时候一点不含糊。”

    周围的后盾人不顾王的身份,纷纷给他翻白眼:你这瞎话说的,蒙谁呢?他刚才那造型哪点像是懂取舍的?分明是把大家绑架着一起去送死!

    众妖女主要是觉得不值,拼死拼活,差一点赢了,最后为了好大喜功的暴君的自我满足,打下来比分和那些什么都没做的草根队也差不多,也就是没输两位数吧。

    没有谁一定要求你们赢啊?你们打到现在已经足够让我们惊喜,为什么不能委曲求全留个体面,对得起大家的努力呢?

    外人的想法则不同,支持和厌恶只在一线间。

    之前是很燃,是值得尊敬,甚至很励志。可是,贪得无厌就有点烦人了。你还想赢?

    隐隐地,不少人开始在等后盾追赶的笑话。

    球开出来,如狼似虎扑过去的耗油伶遛,等着看屠杀的观众才意识到上当了:要多蠢才会相信他们还想求胜?有这样求胜的吗?

    中线球开出来一脚踢出耗油伶遛半场的边线,集体下沉。看来开会也好,打鸡血也罢,真正的目的不过是号召大家用自己的血肉筑起新的长城保平。也算对得起自己拼死拼活的努力了。

    可是你想平,问过人家耗油伶遛了吗?

    小凉他们肯定不答应,磨刀霍霍向猪羊。一路上没遇到任何抵抗,瞬息就逼近大便和他的残兵败将们。

    还是分边,明欺野路子的梁山不敢出来拿点,往门前砸,吊带在场下坐拥温香软玉,后盾双塔也损了一塔,最高的打狗像没有梦想的猪飞不起来,剩下的谁又是耗油伶遛中锋的一合之将?何况他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不管是谁,总之把点拿下来,后盾追赶要敢提前分兵堵外围,耗油伶遛就把球留下来。

    卫佳皇看耗油伶遛的队列是暗藏着这种单双不过套路的,有几个人跳起来制空,有几个人在左近笼罩——罩住门将的外围。

    至于禁区外围,小凉和节拍器两大杀器等在那呢。

    整个一彻头彻尾的瓮中捉鳖。

    卫佳皇不清楚大便的会议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是他敢打赌一定有最基本的防守策略。

    不动吗?不动虽然不能如山,但是避免了门户大开,至少能让自己死得没那么利索。

    这耗油伶遛是真没想到——这算是什么意思?

    对手会认怂倒不意外,漂亮话谁都会说,可说和做完全是两回事。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属于缺心眼,不论在新世界和旧世界都是要被现实毒打的。大便这么个两面三刀的机灵鬼,他能不知道怎样才是最好的结局?有没有力气两说,该争取的还是得争取,大巴摆得好,万一守住了平局呢?

    他们预计后盾追赶的死缠烂打会以乞丐版的态势出现——乞讨一场平局。虽然意义不大,但多少会提升一下防守的强度。

    你看,抢点的时候这些矮子,胖子,瘦猴依然是死气活样拿我们没办法,但比刚才确实还要用力了些。

    接下来打明牌,往外面摆渡,总该派人来封了吧,要不和刚才有什么区别?你们扑了,是有可能干扰到凉队他们射门的,他们可以打可以传,这里面存在变数,何去何从得看临场应变,都有风险,但你们值得去赌。

    然而事实是他们不。你点你的,他们似乎被射习惯了,也不扑,里面侯着。

    仿佛在说,快点射吧,就知道你们好这口。

    硬要说的话,其实是有变化的,距离两个准射手的间距比丢球前拉的还开,面前的人好像也少了几个。

    说实话,大便刚在打鸡血说什么还想赢的时候,耗油伶遛人听着是有些兴奋的,感觉激情被点燃。节拍器和小凉虽然道貌岸然在批评教育队友不要开小差,他们心里其实也一阵爽的:有野心!等着挨我们的枪子儿吧!

    结果呢,你们给我来这个?

    人心很微妙,看球的大都等着看屠杀,真正表现得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又开始同情后盾追赶了。

    看的人这样想,踢的人更是大倒胃口:真没意思!

    卫佳皇却暗暗称奇:这是野路子版的岑大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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