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过河卒和下棋人 (第2/3页)
“都不会上动作!”
朴鹫和岳夏都好生无语:这是什么奇怪的选人标准?你是要建一支只挨打的队吗?你要真做那么绝,干嘛不组织他们穿钉鞋?
岳夏比较阴暗:“你是看好他们是白纸一张,然后让他们先在挨打中成长,等到见识到现实的黑暗,学起来反而事半功倍?”
朴鹫敏锐地指出其中破绽:“那在挨打的过程就被消灭了怎么办?”
扒了摸居然答了:“再找。只要打的水平不高,只要不遇上男孩地带那样极端的情况,伤害相对也一定不会太大,不主动伤害别人被伤害的风险也不会很高,风险不高,人就好找。至于岳夏说的,我的想法正好相反,都这把岁数了,还是张白纸,想学坏也坏不到哪去。”
岳夏明白了:“你是有意找的这帮水平线上的弱鸡?”
扒了摸摇头:“也不完全是。我起步算晚了。你们也知道,要不是老父亲被烧死,岳夏根据上面的指示给我打那个电话,我也不会这么决绝地走上这条路——”
朴鹫暗暗点头:这样才合乎情理。
不经意间放下在心中盘踞已久那块最大的石头。
他一直觉得如果说军师,核心,扒总是未来漫漫征途上牢不可破的铁三角的话,当中最稳固的一角必然是自己,最不稳当的却未必是核心。
核心现在确实是最难搞的,为此军师用尽手段来搜集过往一切相关资料研究核心这个人。
通过深入了解核心这个人,他发现,核心难在开头,他要真迈过起步的门槛,剩下的事情反而是最不需要担心的那个。一旦决定做了,没有结果的时候他是不会半道抛锚的。
只要有办法让他真正上路,剩下的就不是问题。
而他和扒了摸谋划的漫漫长路都是以核心踢球为大前提。所以实际上最大的问题反而根本不是问题。
卫佳皇最麻烦,但他属于万事开头难的开头难。他再难,也只是开端。他的难就像天花,解决了就不会再有,解决不了,不过腹死胎中,一了百了。
其实,卫佳皇这个难题越来越难,原来只是不想踢,现在从岳指导那里得来的情报可知,上面的忍耐快到极限,再不踢就会死。
从不解决他的难题无法上路变成了不尽快解决他的难题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是在朴鹫看来,这就像一个棋局——因为上帝不知什么原因对中国元素的偏好,设定成中国象棋的样子。自己是参与下棋的那个人——那个敢与天斗的勇者。
为什么没人与天斗,因为与天斗,条件太苛刻,太不公平。上天的代言人天子蹴帝坐拥兵马车炮,而自己除了士相俱在,只被上帝优惠了一个卒——卫佳皇。可要命的是这个卒他不愿意过河。
这就是最开始的最大难题所在。你都不用去想拿一个过河卒去和兵马车炮斗是多么的荒唐,唯一的武器就是这卒子,剩下的就只能在河边等死。
可是卒子说,我不会过河的,死也不过河。
朴鹫知道,草根联赛报名时限和屠龙杯资格审查的日子那么接近不是巧合,那就是最后的日子。
岳夏假日的终点和草根联赛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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