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幕 扬州风起·旧案余波 (第2/3页)
。更奇怪的是,死者怀中藏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苏轼通敌新党,意图谋反”。“简直是无稽之谈!”小坡气得满脸通红,“先生一心为民,怎会谋反?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王朝云仔细观察着竹箭:“这箭杆上的‘蜀党’二字,笔迹与汴京命案中《东坡乐府》残页上的抄写字迹有些相似。”苏轼心中一动,取出之前留存的残页拓本对比,果然发现字迹如出一辙。“看来这两起案件,出自同一人之手。”他沉吟道,“汴京的郑居中命案,扬州的无名尸案,都是有人精心策划,意图挑起党争,嫁祸于我。”此时,一名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来到府衙报案。老者自称是死者的邻居,死者名叫周阿福,是个樵夫,平日里老实巴交,与人无冤无仇。但最近几日,常有一个穿青袍的男子来找他,两人总是躲在柴房里密谈,不知在谋划什么。
“穿青袍的男子?”苏轼追问,“可有其他特征?”老者回忆道:“那人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疤痕,说话带着汴京口音。前日我还看到他与周阿福在城外树林中争执,似乎是为了钱财。”“脸上有疤痕?汴京口音?”王朝云心中一凛,“先生,这会不会与上月在相国寺调戏奴家的郑居中有关?可郑居中已经死了……”苏轼摇头:“郑居中的疤痕在左脸,而老者说的疤痕在右脸,应该不是同一人。但此人与汴京必有联系,或许是蔡京的余党,或是其他派系的爪牙。”
就在此时,汴京传来消息:蔡京在狱中自尽,死前留下一封血书,指控朔党领袖刘挚与新党章惇暗中勾结,意图颠覆朝廷,而郑居中与周阿福,都是他们安插的棋子。“刘挚与章惇勾结?”苏轼深感意外。朔党一向主张打压新党,与章惇势同水火,怎会暗中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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