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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0章 得复失

    第一卷 第50章 得复失 (第1/3页)

    酒喝完,陆沧挥手让他下去,叫人把杀了张全裕的叛将和小妾带上来。

    那部将一见他,就跪下磕头,七尺大汉哭得如同三岁小儿,把张全裕是怎么逼他入伙的说得绘声绘色,继而表明了自己对大周朝廷的不二忠心。

    朱柯听得都不耐烦了,这人不该做武将,该做个说书先生,能把黑的说成白的。陆沧大笔一挥,免了他死罪,赏了他老母妻儿三十两金子,却把他流放到西陲守边。

    部将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王爷,我真是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了,才替他做下那些天打雷劈的事。先前降书送来,我苦苦劝他投降,我们这些庶民,只想要个公道,把贪官污吏惩治了就行,为何要跟朝廷作对?可他偏偏听了狐狸精的话,铁了心要开打,都是这老粉嘴撺掇的,她见我们调戏过她,就想拉着我们一起死!”

    陆沧被他嚷得头疼:“把这巧舌如簧的杀才拖下去!”

    士兵拖了部将出门,身后唤道:“等等,回来!”

    部将大喜,往里爬了两步,期盼地看着陆沧,却听他问:“什么叫‘粉嘴’?”

    那小妾捂着嘴瞧了一阵子,此时开口道:“不论黑驴青驴,嘴儿一圈都是粉白的,这泼皮骂妾身是头老驴呢。我呸!你看看自个儿多大岁数,都能当我爹了,你嫌我老?”

    陆沧听叶濯灵用这个词骂过华仲,却不知是何意,又不好意思问她,此时得了解释,豁然开朗,让士兵拖了部将出去,看向这口舌伶俐的妇人。

    张全裕的小妾三十岁上下,穿一身脏兮兮的绸缎衣裙,鬓发凌乱,脸颊青肿,两只绣鞋都磨烂了,就大喇喇地坐在地上,却也掩不住身段风流、眼波妖娆。她的右耳戴着一只翡翠坠子,明晃晃的分外惹眼,左耳的坠子丢了,耳洞残着血痕。

    “本王问你,这坠子是从哪来的?”

    “是妾身的夫君给的。妾身日日都戴着,在乱军中被人拽下来一只。”

    陆沧道:“张全裕就算有钱,也买不到这样的水头,你如实说。”

    “没有再真了!就是那死鬼从民间抢来的。您别看他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他就是为搏名声开了几个府库,暗地里搜刮油水的事做得可不少呐!您问问他的手下就清楚了。”

    陆沧看了眼朱柯。

    朱柯也和和气气的:“邓夫人,我们知道你是谁。你是苍水县令的女儿,你丈夫把你送给张全裕保命,你父亲指望你在他面前说好话,还送了五箱金铢。”

    小妾呆住了。

    “你父亲犯下贪污重罪,已被枭首示众,你家中还有个八岁的弟弟。只要你说出是谁让你怂恿张全裕开战的,王爷就会放了你,让你回去照顾家人。”

    小妾立马答道:“是妾身自己的主意,没人指使。”

    陆沧想了想,约莫这妇人和家中关系不好,有哪个称职的父亲会希望女儿给人做妾呢?她弟弟和她同父异母,岁数差得又大,想必没见过几面,谈不上有姐弟之情。

    “本王答应你,只要你说出来,就给你十两银子放出府,你此后自谋生计。”

    小妾眼睛一亮,踌躇许久,看着周围。

    陆沧屏退众人,掏出银子,放到她身前,“本王说话从不反悔。你为朝廷立了功,若不是你叫张全裕出战,朝廷军怎能如此轻松地攻入崇德?”

    “长阳郡徐太守。”小妾利落地吐出一个名字,“他传话给妾身,让妾身吹枕头风,使法子叫那死鬼和征北军打起来。”

    她讪讪地笑了下,垂着头颈:“妾身眼皮子浅,只会收礼办事,徐太守有什么打算,妾身就不晓得了。”

    地砖上突然出现另一只翡翠耳坠,她一惊,疑惑地抬头。

    陆沧收回手,直起身子:“既然你说了实话,这枚坠子也物归原主。邓夫人,你可以走了。”

    苍水县令给张全裕的密信里提到了徐太守,他猜测这位养了两万私人部曲的太守和流民军有联系,原来是搭上了县令的女儿、行主的宠妾。

    陆沧将郡守府交给郡尉处置,马不停蹄地把褐衫军的俘虏打散重编,抽调一半归入堰州各个郡县,另一半回家种地,凡是当过将领、和张全裕兄弟关系密切的人,都押解上京蹲大狱。

    征北军在崇德县外扎了营,副将们去五原郡和上釜郡清除张氏余党,所到之处开城迎接,官民无敢不从,其余散落在各地的小股流民军听说此事,纷纷率众归降。

    平叛如阪上走丸,从大军渡过堰河开始算,只过了十二日,褐衫军就消失在了堰州大地上。

    完事后,陆沧收到了一封从梁州送来的密函,看完久久不语。

    朱柯想到派去梁州沃原仓的四个士兵还没回来,问道:“可是时康出「出了事?”

    “那小子没事。徐天阶卖了我一个人情。”

    陆沧把函中的四封信摊在桌上,一封是徐太守的手书,一封是伪造的、盖了柱国印的调粮信,还有一封是大柱国下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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