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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崔府鸿门宴·舌战群儒

    第7章崔府鸿门宴·舌战群儒 (第2/3页)

明文选》,虽然没通读过,但名篇还是知道的。他略一沉吟,便从容道:“《昭明文选》,晚辈略有涉猎,尤喜其中《古诗十九首》,质朴情深,如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羁旅之思,感人肺腑。至于太白诗,豪放飘逸,有仙气,如‘飞流直下三千尺’,非人力可及;子美诗,沉郁顿挫,接地气,如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乃诗史。晚辈昨日狂言,不过学太白之形,徒具狂放,实则画虎不成,惭愧。”

    他对李白、杜甫的评价,可谓精准扼要,符合这个时代文人的普遍看法,但又带点自己的理解。几位文士闻言,脸色稍霁,至少说明此子并非真的不学无术,或许真是藏拙?

    “即便如此,一首诗或可偶得。但你那墨韵轩所售诗笺,其中署名青莲客之诗句,如云想衣裳花想容、且就洞庭赊月色等,皆属上乘,风格各异,显然出自同一人手笔。这又作何解释?”另一位面容清癯的老者发问,他是位退休的翰林学士,对诗词格律极为挑剔,“莫非这青莲客,真是你?还是你背后另有高人?”

    终于问到关键了。林逍心知,这是摊牌的时候了。他沉默片刻,脸上露出复杂神色,似在挣扎,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不瞒诸位先生,青莲客确与晚辈有些渊源。”他缓缓道,目光扫过众人,“或者说青莲客是晚辈心中另一个自己,一个理想的、超脱的、可以纵情诗酒的幻影。那些诗笺上的诗句,包括昨日《将进酒》,皆是晚辈以青莲客之名,抒写胸臆。往日荒唐,无颜以真名示人,故假托此号。一是自惭形秽,二来也免玷污诗句。”

    他承认了!但承认得巧妙,将青莲客定义为自己的“理想人格”和“笔名”,既解释了诗才来源,又解释了为何以前不显露用笔),还给自己找了台阶下。

    厅内一片哗然。虽然早有猜测,但听他亲口承认,冲击力依旧不小。崔仁礼眼神锐利如刀,紧紧盯着林逍。屏风后的崔清月,手指攥得更紧,呼吸微促。

    “荒谬!”那郑姓文士再次拍案而起,“你说是你便是你?有何证据?那些诗句,字字珠玑,岂是你这黄口小儿能作?定是你窃取他人遗稿,或是有捉刀之人!”

    “证据?”林逍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不羁,目光转向崔仁礼,“崔世伯,昨夜贵府管事曾质疑晚辈诗作出处。晚辈今日前来,便是为交代此事。至于证据”他顿了顿,朗声道,“不知即兴赋诗,算不算证据?

    “哦?你想当场赋诗?”那位周博士眯起眼睛,“以何为题?”

    林逍目光扫过厅外庭院,时值午后,春日融融,庭中几株晚开的玉兰正盛,洁白如玉。他心中已有计较,开口道:“便以这春日庭景,玉兰花开为题,如何?

    限韵赋诗,是科举和文人集会上常见的考较方式,难度极高。崔仁礼与几位文士交换了一下眼色,最后那周博士道:“便以兰字为韵,作七言律诗,一炷香为限。”

    立刻有仆役点起一炷线香。厅内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逍身上。屏风后的崔清月,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林逍闭目,似在沉吟。实则脑中飞快搜索合适的唐诗。片刻,他睁开眼,走到早已备好的书案前,提笔蘸墨,悬腕挥毫,笔走龙蛇,竟无丝毫滞涩!

    “霓裳片片晚妆新,束素亭亭玉殿春。

    已向丹霞生浅晕,故将清露作芳尘。

    莺啼燕语惊残梦,蝶舞蜂喧恼醉人。

    最爱孤高难着语,年来空谷自传神。”

    一首咏玉兰的七律顷刻而成。用词典雅,对仗工整,将玉兰的洁白、孤高、清冷刻画得淋漓尽致,且紧扣兰韵。更难得的是,诗中隐隐透出一种孤芳自赏、不流于俗的志趣,与昨日《将进酒》的狂放截然不同,却同样见功底。

    几位文士忍不住凑上前观看,有人低声吟哦,有人微微颔首。那周博士拿起诗稿,仔细端详,尤其是看那字迹—瘦硬通神,与昨日传闻中、以及诗笺上的青莲客字体如出一辙!

    “这……”周博士看向林逍,眼中惊疑不定。能在一炷香内,限韵做出如此工稳贴切的七律,且字迹独特,这绝不是抄袭或代笔能办到的!除非那捉刀之人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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