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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朝堂提出改革策

    第四十四章:朝堂提出改革策 (第2/3页)

机械、海战之法。让将士们知敌知彼,而非盲目应战。”

    啪的一声,景和帝手掌重重砸在龙案上,震得案上玉玺都微微颤动:“你要让蛮夷教我大炎子民?传出去,朕的脸面何在!”

    “蛮夷正在教。”姚则远抬眼,目光锐利如刀,削过皇帝颤抖的指尖,“用炮火教,用百姓的尸骨教。与其让将士们在战场上白白送死,不如放下所谓脸面,学夷人之长,补己之短。待他日水师强盛,收复失地,自然能挣回颜面。”

    朝会钟声撞破晨雾,沉闷的声响在宫城上空回荡。蟠龙柱下,绯袍官员们垂首肃立,像一排没有灵魂的彩漆木偶,大气不敢出。姚则远排在文官队列第七位,新任兵部尚书的补子还透着赶制的针脚腥气,却已承载起千钧重担。

    景和帝刚在朝堂上提完三项新政,守旧派的咳嗽声就像阴云般漫过殿宇,割破了短暂的寂静。白发苍苍的礼部尚书率先出列,腰间玉带扣碰撞得叮当响,像是在为腐朽的规矩敲丧钟。

    “武举取士乃祖制!岂能让操舟贩浆之徒玷污兵权?”他喉结滚动,吐出的字句像浓痰般黏腻,“还有那军械仿制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笑话!分明是舍本逐末,丢了大炎的根本!”

    几个勋贵官员纷纷附和,头上的珠玉帽正在烛火下晃出刺目的光,耀得人睁不开眼。姚则远始终静立不动,目光落在御阶左侧第三块金砖的裂纹上,那裂纹蜿蜒如蛇,像极了伊州渠坝曾经的隐患,唯有彻底修补,方能稳固。

    王大人突然踏出文官队列,乌纱帽的阴影遮住半张脸,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弧度。“刘尚书祖籍泉州吧?”他声音不高,却精准地掐断了所有附和声,“您家祠堂的匾额还在吗?听说蓝夷破城后,把匾额劈了当柴烧,煮他们的咖啡喝呢。”

    老尚书的脸瞬间灰败如土,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姚则远上前三步,靴跟碾过金砖的裂纹,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在宣告旧规的崩塌。

    “诸公可闻过焦尸混着咸腥的味儿?”他问,声音平得像块被岁月磨平的磨刀石,“泉州码头漂着三百具这样的尸首,他们的指甲缝里嵌着自家船板的木屑,临死前还在护着妻儿。”

    他忽然从袖中抽出一卷画轴,猛地展开。绢布上,焦黑的孩童残肢、燃烧的房屋、漂浮的尸体,皆是泉州画师临死前的绝笔,那画师吞了颜料桶,肠子染得靛蓝,用生命记录下这场浩劫。“这是泉州百姓的遭遇!”姚则远将画轴掷向御阶,绢布在半空划过一道悲愤的弧线,“现在,谁还要跟我论祖宗之法?谁还要说那些所谓的规矩比百姓的性命重要?”

    画轴滚到礼部尚书脚边,老头踉跄后退,撞翻了身旁的香炉,香灰弥漫,像极了硝烟笼罩的战场。灰烬中,景和帝慢慢站起身,他眼底的血丝蛛网般缠紧瞳孔,是愤怒,是痛悔,更是决绝。

    “准奏。”皇帝说,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间锉出来,带着金石之言,“新政交由姚则远全权督办,抗命者,斩!”

    退朝的鼓声碾过宫墙,沉闷而有力,像是在为新政敲开道路。姚则远在廊下被王大人拦住,这位素来沉稳的老臣,此刻眼中带着难掩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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