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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章 男人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区别

    第一卷 第6章 男人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区别 (第1/3页)

    “妙仪,你怎会在长生殿的?月奴可是刁难你了?”

    “陛下?”

    赵葭“扑哧”一笑,“没觉得陛下生气的时候像个兔子吗?”

    “陛下兔年生,刚出生的时候可爱极了,孝诚明德皇后就给陛下取了小字,月奴,兔子宝宝。”

    京妙仪笑笑,自从先帝和孝诚明德皇后薨逝后,也就只有赵葭郡主觉得陛下像可爱的兔子,敢叫陛下小字。

    “妙仪?”宫门外等候多时的严卿之在看到京妙仪的那一刻先是呆愣后是惊喜。

    他跨步上前,伸出的手都激动的微微颤抖。

    “严师兄。”京妙仪适时地后退拉开距离。

    严卿之尴尬地将手收回。

    “夫君。”赵葭出声。

    严卿之这才反应过来迎上去,“夫人,为夫知错,日后定然将夫人的话牢记在心,我特意让人准备了芙蓉斋的梨花酥。”

    赵葭轻哼一声,算是不生他气了,她知道夫君有话要对妙仪说,先一步上了马车。

    “妙仪,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她点头。

    “听夫人说妙仪你嫁给吏部侍郎沈决明。”

    “沈决明此人绝非良人。”

    背后嚼人舌根并非为官之人能做的事情。

    只是妙仪是恩师唯一的女儿,这沈决明的风评……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恩师唯一的女儿走进火坑。

    光影斑驳下那张艳丽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清冷。

    她静静地看着严卿之,心里很清楚,严师兄的为人,若非担心她绝非像个长舌妇一般。

    可她……

    “还请严长史慎言,我与沈郎是患难夫妻,当年父亲被奸人所害,京家族老担心祸及族人,不肯上书,作壁上观。

    我前前后后写了二十三封信送往神都。

    除了沈郎外无一人愿意帮父亲。”

    她的语气格外地激动,却也死死地掐着掌心,不让自己太过于失态。

    “我并不怨恨各位师兄,毕竟京家族人都作壁上观,父亲也只是各位的老师而已。

    你们也有你们的不得已,当年之事各有各的难处。

    但师兄你不能在熟视无睹之后,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旁人。”

    京妙仪的眸光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一双杏眸瞬间含泪,月光之下,如珍珠般的眼泪滴落。

    “你们自诩清高,看不上沈郎认镇国公为父,认为他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但当年茶税事关军需,明明镇国公奉旨前往幽州却突然出现在青州,若非沈郎丢弃读书人的脸面,委曲求全,周旋在其中,我恐怕也早就死了。

    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听师兄你大义凛然的训斥。”

    “我……”严卿之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出口,看着京妙仪离开的背影。

    沈决明一袭月白色的竹纹锦袍立在马车旁,衣袂随风轻扬,腰间系着一镶着金纹缠枝玉珏。

    他对着不远处的严卿之微微点头,好似同僚相见互相打招呼。

    可严卿之却感受到来者不善。

    赵葭探出头撇了一眼沈决明,轻挑眉宇。

    身姿修长挺拔,墨发束于玉冠之下,眉如远山,鼻梁挺直,薄唇似樱,端的是丰神俊朗,气度不凡。

    “还有点姿色,怪不得被长公主纳入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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