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反噬 (第2/3页)
你的方案风格,甚至……你那次至关重要的、原本能提前晋升的客户汇报前,她给你的核心数据,是动过手脚的。不止我知道,还有几个人也清楚。她一直……很忌惮你。”
字句像细密的针,扎在早已结痂的旧日伤口上。记忆的碎片被搅动起来:那些努力却无果的深夜,那些被轻描淡写否决的创意,汇报时客户疑惑的眼神,以及林薇总是带着得体微笑说“苏屿,还是太理想化了”的样子。原来,那些泥泞中的挣扎,并非全是自己能力不济或时运不济。原来,那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阻力,有着如此具体而刻意的形状。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但很快,又被那股奇异的平静吸纳、化解。苏屿没有立刻回复。她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阑珊的灯火。城市的心跳在夜色中沉稳而庞杂,那里面有真诚的渴望,也有精心的算计。她曾深陷其中,被那算计磨去了不少锋芒,也耗损了大量心神去自我怀疑。
现在,她看着那些灯火,仿佛隔着一段安全的距离,观察一个曾让她溺水、如今却已上岸的池塘。
她没有愤怒地截屏,没有立刻筹划反击,甚至没有向沈静追问更多细节。她走回书桌,打开一个标注为“疗愈笔记”的加密文档。这是心理咨询师建议她建立的,记录那些触发情绪的事件,然后尝试以观察者的角度去分析、理解。
她在新的一页敲下标题:“关于‘打压’的在场证明与自我审视”。
她开始平静地记录沈静透露的信息,客观得像在记录一场与己无关的会议纪要。然后,她另起一段,写下问题:“为何当时选择容忍,甚至内化攻击?”
指尖在键盘上停顿,思绪沉入过往的深水区。
“其一,对专业权威的过度敬畏。”她写道,“将总监职位等同于绝对正确,质疑上级等同于职业素养欠缺。用他人的框架囚禁了自己的判断。”
“其二,对‘稳定’的畸形依赖。”母亲长久以来灌输的“安稳至上”与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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