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情为何物 (第2/3页)
扯了起来。
“前者被后者嫌弃太过时,后者被前者嫌弃太功利,渐渐的,两派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了。”
王五主打一个通俗易懂,也不跟这群粗狂汉子扯什么高深词语,就照着大白话讲。
“没分家时还好,到底是一个书院的,争争也就算了,可后来亚圣投奔了皇帝老子不是?”
王五竟还真懂得其中的弯弯绕绕,“既然分了家,又隔了代,本来就互相瞧不上的两派后人一见面不得掐架?”
“可读书人到底是读书人,总干不出谁拳头大,谁有理的粗鄙行径。”
王五嘿嘿一笑,读过几年私塾的他又是小小骄傲了一番,“文脉只是争给外人看的,要的其实就是自家学说压过另一派。”
“这般说来,不就跟武林大会似的。”
牛大总算是听出了些许眉目,感情读书人也是巧立名目好勇斗狠,还偏要取个云遮雾绕的名字,教人雾里看花。
“书院和国子监就是南拳和北腿,院长和祭酒就是掌门人。”
王五也就顺着牛大的话说了下去。
“书院和国子监打得头破血流,无非是争个老大老二,真要是武林盟主发话了,该收手还是收手。”
王五绕了一圈,终于将其中的弯弯绕绕理顺了些。
“这读书人的武林盟主就是至圣先师,他老人家开口了,徒子徒孙斗得再凶也得给面子。”
牵扯五百年的两脉相争自然不是如此简单粗暴,可牛大这等粗人有属于自己的一套逻辑,能明白个大概已实属不易。
“儒生逝去千年,能让他老人家开口调停,谈何容易?”
王五面带鄙夷,这事情真要是如此简单,两派还能斗上个五百年?
“况且,你当人家读书人是你牛大,整张桌子搞两个下酒菜就能调停矛盾?”
王五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可要不掰扯个道理出来,这些粗人哪能晓得那四句箴言的厉害。
“请动儒圣显灵何其艰难,现在书院已经闭门谢客,杨明院长闭关不出。”
王五事后听说,当时至圣先师的祠堂轰然倒坍,书院存留着历代院长的文气石碑全然无光。
“关键是那四句箴言,当真是取两派之精华,去之糟粕。”
王五还是没忍住拽了几句酸溜溜的词语。
“那谢云可是当代国子监祭酒,手持亚圣遗物,可听了那四句箴言后,断然生不出再战之心。”
为了彰显箴言之威,王五只能说些看的见,摸得着的情形,“书院二先生原本半步三品,在问心局上心境受损,可听闻了四句箴言,登时重返巅峰,直入三品!”
……
“那夏公子当真是圣贤传人?”
端酒过来的小六子见缝插针地问上了一句。
“若不是夏诗仙不过及冠,单凭那四句箴言,圣贤又如何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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