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麦草垛里 (第2/3页)
“还有这个是连翘,现在看不到叶子,但它的枝杆跟迎春花有些像!”
……
林晚月耐心地教,一家人认真地学。
林大壮蹲在地上,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挖着一株柴胡的根,神情专注得仿佛在侍弄最金贵的庄稼。
林建军跟在妹妹身后,把她指出的每样草药特征牢牢记在心里,连平时那些叫他去“捞偏门”的发小来找,他都摆手拒了。
【二哥这次真靠谱!看来上次心声夸他管用了!只要他不上那歪路,咱家就塌不了!】
正弯腰辨认一丛益母草的林建军,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心里像三伏天喝了井水一样舒坦。他得稳住,不能让小妹失望。
晚上,煤油灯如豆。
一家人吃完饭也不闲着。
林建国坐在炕上,就着灯光,灵巧地用劈好的竹篾编着筐,时不时尝试着活动自己那双沉寂多年的腿,额角因用力而渗出细密的汗珠。
林大壮和林建军则按照林晚月教的法子,轮流给林建国按摩腿脚,促进气血流通。
林晚月则是总指挥,把白天采回来的草药分门别类,教家人如何清洗、晾晒、或切段或研磨。“这柴胡得切段,文火慢烘,不能焦……”
昏黄的灯光下,她清亮的声音和草药的清香混合在一起,织成一幅充满希望的画卷。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止。
林晚月心里一直惦记着陈彩凤那件事。
她晚上借口要去卫生所整理药材,又坚决拒绝二哥陪着,一个人悄悄去了村东头的玉米秆堆。
凭借系统和原主前世的经验,她很快找到了一枚沾着泥点和些许暗红痕迹的金属纽扣,以及一些不属于这里的烟灰和布屑。
正当她思索时,陈彩凤鬼鬼祟祟地来了,对着空气哭诉讨要剩下的二百五十块钱。
一个藏蓝色工装的男人从阴影里出来看不清面目,语气恶劣地拒绝了,并威胁她。
“事么办成,还想要钱,你小心我给你老汉说你肚子里的崽是我的!”
说着男人手里也不闲着:“反正你身子也叫我碰过了,也不差这一回。”
陈彩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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